阳光普照（上）(7)

“巴，巴，巴甫洛夫，长官！”
“巴甫洛夫下士，你亲自检查过这把弩吗？”
“是的，长官！”
在她逼近的阴影面前，男人竟显得矮小而瑟缩。“如果你真的仔细检查过它，”她把脸凑到可怜的巴甫洛夫下士跟前，“你就会发现它的握把上有着乌拉尔军械厂的铭文。这是工厂赠送给来访外宾的试作品，蠢货！”

——普罗旺斯依稀记得，上一次回罗德岛修整的时候给弩身换用了乌萨斯产的零件。但清道夫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下士被她喝的跌跌撞撞地退回去。“如果你们没有更多愚蠢的问题，”清道夫宣称到，“我会将这个人安置到招待所，并负责她今后的日程。把弩放回箱子里给我。”
没有人表示异议。清道夫戴好帽子，拿起箱子示意她跟上。在越过半个大厅来到入口处后，对方为她推开门——恰到好处地同时表现出尊敬与生分——同时还回望了一眼。大厅内侧，一位军官正从二楼走下，双方的视线在空中相交。扎拉克人抬手轻触军帽，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