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剧《爱人》同人小说第十四集 规则(5)

“没有了，晚安。”卷说。
飒关掉了电话，看着手机的眼睛模糊了。但他还是维持着靠在车窗上的动作。
“你喜欢绒绒吗？”飒突然说话。
须开着车，思索着卷飒的对话，一时没听清飒说了什么。他问：“什么？”
“我说，你放过风筝吗？”飒说。
“小的时候放过。”须回答。
车向前开，路边的灯光使得车里一会儿亮一会暗。飒的脸在昏黄的路灯中，一会儿明一会儿暗。过了很久飒才说话。
“和谁呢？”他问。
“不记得了，可能是和壳，也可能是和父母？”须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太久了。”
飒扭脸看了看须，保养精致的脸上还是有一些细小的线条昭示着岁月。他把脸转回来。
车里又一次陷入沉默。
“是啊，太久了...”飒看着远方。天空还是那么黑，只不过在天地相接的一角出现了一点点白色，像是啤酒的酒沫。可以预想之后一定是白光大盛，红日喷薄。

到了K公司下辖实验室。
“我来了，”飒走进实验室大厅对迎接自己的壳说。
“辛苦了。”壳走上去给飒一个拥抱：“今天先在这里休息，时间还早。”
飒点点头。跟着壳穿过实验室的大厅。壳一边走，一边介绍。“这些都是实验仪器，可以打开时空裂缝，或者说是位面裂缝，把目标送出去。”
飒停下来，看着高大的机器像城墙一样环绕在实验室四周，远处甚至还有一些机器穿破房顶。“这就是人类的力量吗？”
壳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其实也没有那么厉害，必须得在仪器范围内才会有用，仪器的本质，只是将选中的目标送出去。”
飒跟上去：“也就是说这些仪器共同组成垃圾存放点，按下启动器，就相当于是告诉垃圾车来取垃圾，存放点的物体就会被垃圾车带走，也就是被投放到时空裂缝或是别的位面了。”
壳笑了：“你这个比喻很形象。不过如果让炸知道了你把时空裂痕比作垃圾场，他一定会蹦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