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故事接龙(7)

我瞪大了双眼。
“师父？”我能感受自己的语气古怪无比。但那毕竟是师父，我也不好直接......
“刚刚在梦里你？”我对天发四，我绝不是故意恶心这个恶心了我无数遍的无趣老男人的，嗯，是这样的。
“我......我那是，是顺顺顺应背景故事！还不是你自己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我怎么记得是先有个东西威逼我来着呢？是~谁~呢~”
“为师生气了噢。”
“嘁，就这啊。”我小声嘀咕着。
那团光影早已化作人形了，而且，正是当年引我入门的那个男人，我的师父。
“好歹那也算是我的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吧，你也玩得太过了。”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我还是对着他说了出来。
“本来想带你进我的节奏慢慢来的......不过我家徒儿不愧是天赋异禀。自己就能搞定，不错！”
经典用糖来转移话题，夸了我我也不好继续怎么样了，可惜，没能蹭点好处。我暗自悱恻着。
“咳咳......”他又开始干咳起来了。
“徒儿，这次过了心魔，感觉怎么样？”

我一怔，然后缓缓抽出佩剑，借着剑面盯着自己的眼睛。
良久。
“师父，你还记得你当年问我的那个问题吗？”
“你说，侠，是众人口中的侠。”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种沧桑悠远感，明知道他是故意装出来的，但我却难得的没有怼他的念头。
众人口中的侠。
众人口中的侠，就是侠吗？
那当时一盏茶的时间屠了近卅个妖的我，不早就被人称作妖魔了吗？
可是啊，那卅个妖，没一个是无辜的，每一个，手中至少沾染着近十个幼童的性命，杀他们，我问心无愧。
可是我......
“徒儿啊，你还记得我当年，还说了什么吗？”
“侠，从来不靠他人尊称而成。”
“侠，从来不靠他人尊称而成。”
耳边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回响重叠，我恍了神。
思绪似乎飘了很久，飘向很远，又像是它只是绕着回忆，绕着我，转了一圈。
内心的犹豫渐渐褪去，我闭上了眼睛。
深吸一口气。
然后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再度睁开眼，眼前一片清明。
是的。

我。
问心无愧。
侠。
是自己的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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