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飒十/先婚后爱《伪斯德哥尔摩情人》第二章(2)

故意的，飒故意的把手抵在他的下颚下，握住了他纤细脆弱的脖颈，白净的指甲开始慢慢地扎着他的肌肤，好像是要镶嵌在白玉上的银片。那慢慢渗出来的液体毫不意外地弄脏了他的手和干净却凌乱的枕头。
“死了，多好……来啊，我巴不得。”十辰于的气息在飒逐渐失控的禁锢里变得微弱，如同游丝般浅薄。可是嘴角依旧带着无畏的蔑视，他瞧不起飒这样所谓爱人的手段，哪怕飒爱的根本不是他。
“你是不是说爱我吗？这样你就受不了了？”飒的眼底慢慢泛出鲜红的血丝，最禁忌的词被触及，下一秒像是会暴怒的狮子，却没有更加过分，反倒放了手。
十辰于抓住这一秒的空隙努力地喘着气，的确他刚才想过一死了之，但是莫名闪过的那人的身影，让他忽然舍不得死了。毕竟曾经爱过……
但是他苍白的脸色和起伏的胸膛，只能让飒觉得像是条怕死的狗，刚刚所有的骄傲不过是伪装出来博得自己怜悯的手段而已。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但是瞥了眼十辰于身后的血渍，什么也不愿去思考了，就这样吧。

“你不是要死吗？”飒的话语没有感情，只是平淡得过于冷漠，让人摸不到底的恐惧油然而生。
十辰于记忆里飒的声音是很好听，也很温柔的，但现在他的冷漠和残忍，让他根本分不清这是不是他。或许他们之间过去的所有早就不堪一击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哪怕现在自己顶着一张那人的脸。十辰于也不能说什么，可是心里的不甘，也只能逼得他冷哼一声，像是在反抗什么。
飒站着俯看着身体匍匐得有些可怜的十辰于，眼睛干涩，也没有什么怜惜，只是藏了所有怒意，说：“十辰于，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既然知道你还有着他的脸，我不会杀你的，你最好不要给我作死。”
但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十辰于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只是十辰于的心毫不意外地，像是被人拿着枪狠狠地打了数十枪，本就伤痕累累的，现在更是千疮百孔。
“聪明人吗？”我何尝想过当个聪明人，这不是你们强加给我的吗？十辰于的声音更加暗哑，同时也小的不像话，飒也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