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丨SF】你早晚是我的 第15章 坦白 P3(5)

Tops微笑着，而Sans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然后你成功了吗?”小兔子问。
Frisk用手捂着她的脸。这件事发生在将近十年前，但它仍然感觉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在人群中表演，当我从合唱队的中走出来，走到舞台中央时，我终于看到了观众席有多少人。看着我。盯着我看。然后合唱老师开始弹钢琴。那是我听了一个月的曲子，但我说不出话来。我知道我已经准备好唱歌了，但是……但是……我唱不出来。我说不出话来。”
Frisk停了停，记忆说潮水般涌来。当观众们意识到这并不是一首歌的超长序曲时，他们开始嘀咕起来。灯光变得太亮，体育馆突然变得太热。观众的脸开始挤成一团，而Frisk甚至找不到她的父母，钢琴音乐继续演奏着。她试着唱歌，但说不出话来。什么也说不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第二天晚些时候，合唱队老师告诉她，每个演员一生中都会遇到怯场，但他们已经克服了。她是对的。这也许是因为她再也不会受到更多的羞辱了，也许是因为那天晚上她的所有观众都是她认识，是一起长大的人，但在那件事之后，Frisk可以毫不费力地站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唱歌。这很荒唐，但非理性和不合时宜的怯场也很荒唐。

Frisk看着Tops，他似乎被这个故事打击到了，而Sans还在听着，脸上仍然带着一种无法读懂的表情。
“你想知道最糟糕的是什么吗?没有人在笑我。每个人都还在静静地耐心地等着我开始，而我甚至连一个音符都无法发出。音乐还在播放的时候，我跑出大楼，跑进了雨中。我躲在一个给小学生玩的操场隧道里，浑身湿透了。妈妈和爸爸来找我。所以他们都湿透了，但即使他们呼唤着我的名字，我也没出来。”
Frisk停顿了一下，她耸了耸肩。“至于最后?”
Tops什么都没说，Sans接过了话头。他指着16岁的Frisk脸上的微笑。
“你回到了大楼里，对着镜头微笑。这他妈的可真需要点勇气啊，小可爱。”
Frisk笑了。“是啊，我爸也是这么说——”
电话响了。
“天啊，今天来找我的人可真多。”Frisk跳下沙发接起电话。
Frisk一转过身，Sans就从相册里拿出照片，悄悄地放进口袋，知道Tops衣正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