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徐坤×谢可寅】《无花果》上(4)

阿文看了一眼被她扔在一旁的书包，嗫嚅道，“姐，那今天蔡老师布置的作业，你要做吗？…再不做……”
“我写完了。”
谢雪捡了颗薄片石子，弯腰，找了个角度，飞了出去。
石子在河面上留下三个点后，沉了下去。
她回首，揉了一把男孩的头，笑了笑。又看向了河对面，眯起眼睛。
“我一直都有写。”
阿文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跟着她看向河对岸。
河面一向平静，只在有风时，才泛起一丝波痕。河对面，是参差不齐的平房。
其中，一幢略微拔高的房屋白墙上，依稀印着“三中”两字。
冬季天亮得很晚，但村庄里面的鸡鸣声早已此起彼伏。

当谢雪拽着书包，一瘸一拐地走到教室门口时，正巧第二道上课铃声响起。
班上同学见她来了，霎时便噤了声。
“谢雪！”正站在讲台上的男人叫住了她。
女孩抬头，望向台上之人。
窗外的光些许耀眼，那人逆着光，她看得有些恍惚。只能依稀辨清影影绰绰的轮廓，和棱角分明的面容。
“你是不是又去打架了？！嗯？”
黑暗中，他脸上的情绪虽并不真切，但语气却是明确的愤怒。
见谢雪张了张嘴，还没发声，他又截了她的欲言又止，恨铁不成钢地骂了过去。
“成天就知道到处鬼混，今天又是压着铃声进教室！”
“从开学到现在，你打架的次数比交作业的次数还多！你能不能学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