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鲸之歌(2)

那人的头发在月光下像是宝石一般，但是光芒并不强烈，只是悠悠的：“仿佛就是海的颜色。”这是她不经意地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评价，这是很不礼貌的，她急忙道歉。而男人说了声没关系表示不在意。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眼里的光明黯淡了些，依旧是挂着温柔笑容。
“我是被歌声吸引来的。”男人看着大海淡然笑着。她看着他的侧脸竟觉有些寂寞，跟随他的目光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那是很美妙的声音。”明明说话的人在身旁，她开始觉得他们看到的景色也不尽相同。
是的，她听不到那“歌声”。
“小姐还是回去吧。”男人抬头看着天空，月被云阻挡了，暗黑把面前的身影也抹去：“暴风雨要来了。”
她已经忘记是这么回到房间的。只是那个晚上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像个看客一般，潜到了一个海水里，意识一味地落到了某处。
清澈又安静。只有一头鲸鱼在此游动。
她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那头鲸鱼居然在一个地方打转。
 幽幽的光在它打转的地方发出。那个光芒她像在哪里看过。

那是它在守护的宝物吗？她说不清楚，但是比起守护，看着鲸鱼的姿态她更加觉得它在为谁唱歌。她也没有办法解释这种莫名的感觉。
她想尽力听清它的声音，身为看客的她只能用力地靠近，尽管无果。
“…回去吧…”光芒的中心缓缓发出熟悉的陌生声音：“你不应该承受这些…”
她睁开了双眼，泪水划过脸颊：“那是刀…”关好窗户强烈作响把后面的话语藏在其中。
暴风雨果然来了。
洗漱后，她味同嚼蜡地吞下早饭。风雨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把椅子挪到的窗前，头靠在已经被雨水打凉的玻璃上，望这隐隐约约原本清晰的远处，那是大海的方向。
电脑里是没有关掉的网页，她想找到梦里的鲸鱼，它身影已经深入脑海。里面有条以前的报道：“孤独的鲸鱼。”
“这样啊…”
此时到无声的页面弹出一个新闻窗口。而她靠着的窗外似乎在闪过一个黑影。
暴风雨在傍晚前停止了。
回神过来她已经把午饭忘记了，匆忙吃过晚餐后换上她认为最好的裙子前往昨天的海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