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八
2020年8月28日,孔龄晚又一次他乡应考,希望结束待业状态,这次考试结果尚未可知,但是过程实属不凡。
下午五点,孔龄晚从二路公交车下车,开着导航步行寻找之前订的宾馆,宾馆的名字很好听,似是一只翩然于飞的仙禽。孔龄晚一看就很喜欢,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考点周围的其他宾馆都已经订满了,她对着某APP后悔,应该早点订的呀,每每点开一个酒店,各类房型都是“已订完”,直到翻开这一家,没有出现订完字样,不过仔细看发现很奇怪,因为根本就没有房型供人预定,但她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相册,对着宾馆的名字发呆,好似得了什么召唤,她找到了联系电话打了过去,预定了八月二十八日晚的住宿,却不曾想这是未知的开始。
她跟着导航走到了一个丁字路口,也许是树荫太多,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还没等她感到不适,手机里机械甜美的女声让她左转,她下意识的顺从,然后停在了宾馆大门前,隔着宾馆的院子与那APP图片一样的暗红的四个字对视,她觉得很熟悉,却又很怪异,但她没有多虑,还是为了躲避烈日快步穿过了院子,进入了宾馆。
一推开陈旧的玻璃门,就觉得分外阴凉,入目,是极大的客厅,正对门的是一幅中国青绿山水画,下面写着这个宾馆所属集团的名字,正看着,左边传来熟悉的女声,似乎是预定时接电话的女人,“请问是吃饭还是住房?”“住房,我前两天打电话预定的”“嗯嗯,我知道,218,这两天好多人来订,都没给别人,给你留着呢”“谢谢”“押金是一百,住一晚是一百,一共两百,扫这个码就行”孔龄晚扫码付款,却发现是私人账户,不过看着她身穿深蓝色老式衬衫半袖工装所带来的可信度,还是付款了,随后拿到了房卡。“直走,左边楼梯,二楼,左拐,尽头,左边”在孔龄晚照做直走时,发现前台旁边,也就是整个大厅的左边有处通道,尽头是个餐厅,圆桌直椅,大小与这个大厅似是不相上下,只是没有人。她想去看看的,但她太热了,她需要快点进到自己的房间,摘掉口罩和帽子,洗洗脸上的汗水,所以,她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