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同人文【左然x我】鹊惊疏影消雪春(11)

“疏影。我留在这里，不为济世，不为名利，只为与你同生共死。”他目光灼灼，看得她心绪缭乱，“在我心里，你只是你，是我心悦的女孩。”
山崩地裂，他们鼓噪的心声却盖过了一切。
半个时辰已过，落雷还未结束，伤口处的痛楚早已麻木，一人一剑也接近强弩之末，躺倒在地。
平静了一阵的疏影突然开口：“我生而为剑，不通人情，剑士渴慕我给他们带去无往不利的力量，百年间从未停止对我的争夺，似乎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掠取和杀戮。这让我很厌倦。直到我遇上了你。在你手上，每一次挥舞我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和畅快。可左然，我终究只是一柄剑。”
说罢，她突然爆发出最后的灵力，将剑柄拽出左然的掌心，扔出几丈远。
左然目眦尽裂却动弹不得，只能看着疏影伸出手指贴在他唇边让他别再用力。
“我真的累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也想做个人。这样，或许就能知道你原先爱吃的话梅糖醋排骨是什么味道，你那头黑发是什么手感，还有你为何心悦我，何谓‘爱’了。”

“骗你的，没有下辈子，灵力会溃散消失的。”
“我走啦。”
第八十一道雷劫贯穿剑身，疏影一分两段。
霎时间，大雪纷飞，漫山素裹，左然的心境投射到整个辰山，封住了现世时间的流动。强行突破的他几乎是咽着心血爬到断剑的位置，将剑抱在怀中，用力得像要把剑揉进骨肉里，收好须臾的灵力。
他一直躺到雪霁，才拖着身体站起来回到那个只剩他一个人的居所，用七年时间打造了一个人形傀儡，注入剑灵，实现了她临终的愿望。
章六·倚风
“那我，到底算什么呢？”我有些惘然，那些惊心动魄的往事，我听来只觉恍若隔世。
“我不会左右你的道路，你只需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左然替我斟茶，舒了一口气，“谢谢你愿意听我倾诉，过往的事，该让它过去了。现在，你想好你的‘道’了吗？”
他满目清明，湛蓝的眼中满是我的倒影。我突然释然了。或许，我们的答案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