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月亮与绯红的月亮 10 （下）（连更挑战2/10）(2)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那独一无二的红色。
“大小姐，您一定是神灵吧。”
“这种话，谁教你说的。”蕾米掐了一把咲夜的耳朵，咲夜看见蕾米目泛泪花。
“冈格尼尔。那种光，不曾有过的。”咲夜温柔地看着蕾米。
“我，绝对不是需要食肉而活着的动物，但，我也根本不是虚伪可以欺骗的凡俗。”蕾米在咲夜的耳根说，“当这个所谓的人间，已然变成事实上的人间地狱。”
“对于我这种生物，那一种，饥饿感一旦出现，就不可能再消失了。只会日益剧烈……”蕾米用虎牙来回蹭了几下咲夜的脖颈，“我真的，真的是神灵，可是谁能知道……咲夜，这样的我……会不会被你嘲笑呢……”
在墙角，咲夜抱住了蕾米，轻柔地抚摸蕾米的后背。
蕾米的尖齿刺入了咲夜的脖颈，咲夜感觉瞬间像全身凝固了一样，完全不能动弹，心脏冰凉的感觉。
蕾米伸手扶在了咲夜的心脏的位置，抚按着那剧烈跳动的东西，咲夜感觉安心了下来，蕾米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她是不愿意伤害自己的。

耳边血管流水的声音，就好像从杯沿吸水的声音，只不过，自己是唇下的咖啡杯。
咲夜感到脖颈边的蕾米在陶醉，在轻轻摇曳着身体，不是食用，而是两个少女身体的官能在相互试探交织着，仿佛灵魂被开了一扇窗，就在唇边与流血的脖颈之上，所有的情绪，悲伤或欢愉，都在窗边互相敲打。
蕾米的红色皮鞋在扑腾着，咲夜伸手和蕾米十指相扣，全然忘却了自己的生命在向这只恶魔流动。蕾米努力想停下来， 胸间猛兽的喘息声来回几次，带着潮湿的声音，抬起头，手按住了咲夜脖颈的伤口。
“我今天去试的，能不能利用那些古代的东西，找到和咲夜身上类似的感觉，削弱我的食欲。”面带微醺的蕾米半闭着双目说，“结果和几十年前还是一样的，这些东西早已经随着人脏掉了，堕落掉了。人类却说，我是脏东西。”
蕾米和咲夜紧紧攥在一起，咲夜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对伦敦，对今天看到的古迹，人类的过往。
“大小姐，人类是怎样……变脏的呢……”咲夜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