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同人】(四重审判)第二章(10)(5)

“papyrus已经睡了，现在就剩我们俩了，老爸。”sans对着假装睡着的Gaster说道。
“.......papyrus这阵子真的辛苦了。”Gaster叹了口气，“我却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移动半步.....好疼!”Gaster捂着心口。
“那个人类说了，不要有什么情绪波动，否则会牵动灵魂的。”sans边说着边缓缓地操控着Gaster的灵魂回到原来的位置。
“可是........”Gaster一脸的悲哀，“这种情况下正是需要力量的时候，我却任何忙都帮不上。”
“所有怪物里面单论魔法强度的话也只有你和asgore，toriel有可能击败那个幕后黑手了。”sans看着虚弱的Gaster，心生痛楚，“但你现在这么虚弱，最好还是安安心心地修养吧。”
“.........”两人无言相对，房间内寂静得可怕，只有papyrus的鼾声响起。
“对了，Gaster，”sans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有看见幕后黑手的真面目吗?我记得当时在实验基地，betty有一段时间说话的音调像一个男人一样，不过当时我们在一片黑暗中根本看不见真身，在我们进来前，你当时对我们说了一句快跑，你有看见敌人的真面目吗?”

“.......我并不是很清楚，”Gaster回忆道，“当时我趴在地上，只记得看到了你的灵魂，在我本能地警告你们过后，我突然胸口一疼，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刺穿了我的灵魂，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灵魂消失不见了。”
“这样么.....”sans紧缩眉头。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Gaster向着sans开口了，神情凝重。
“sans.......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真相了。”Gaster盯着sans。
“......你指的是什么？”sans虽然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但还是不希望他知道。
“我....是不是快要“陨落”了.....”Gaster沉痛地说着。
“..........”sans沉默不语。
“从我醒来开始，我就知道我活不久了，”Gaster紧握着自己拼凑而成的灵魂，尽管看上去依旧是一个整体，但每个部分的边缘都是勉强融合在了一起，而黑色部分也在逐渐蚕食着其他部分，“在我灵魂被夺走的那刻开始，我实际上就等同于死了，只是在那个人类的帮助下苟延残喘而已。”
“你不会死的，Gaster。”sans面色阴沉，“只要我们杀了那个幕后黑手的话，你就有可能会存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