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4，虚无主义摇滚》第十章 动物农场（3）(2)

厂房内，雷声像是冲锋号令一般，在雷声响起后，战斗人形们开始一步步，缓慢且坚定的前进。
虽然手上没有武器，甚至一丝不挂，但是躯体上分明的肌肉线条足以显示他们的威胁性。
“哈哈，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估计会直接吓死吧！”
镜音铃从腰带上取下两枚手雷，左右手各握一枚，捏紧后用大拇指将保险环拉掉，在扔出去前回头看了一眼初音未来：“未来姐，没吓得腿软跑不动吧？”
“怎么可能啦！我现在也算是经验丰富好吧！”初音未来同样捏住两枚手雷。
“那么，始まるよ ~”镜音铃轻笑一声，将手雷扔了出去，初音未来也同样，四枚手雷飞向人群中。
……
“喂喂，她们俩真的没问题吗？”
奇诺看着镜音连问道，镜音连始终在他的视野中不断布设炸弹。
“放心吧，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你不是说那是专业的战斗人形吗？”
“但是是半成品。”镜音连回答着问题，手上的活并没有停下：“知道这次我们要拿的样本是什么吗？”
“别卖关子！”
“好嘞好嘞，样本是要给这些人形植入的‘预置记忆’数据，也就是作为人类，作为士兵的常识。”说话间，镜音连已经安装完了最后一颗炸弹：“刚才的警报响起应该是铃把数据存储器直接从机器上拔出来了，这就说明，这些人形所植入的预置记忆是不完全的。”

“你的意思是……”奇诺已经明白了几分。
“嗯。”镜音连答道：“乌合之众。”
……
四枚手雷在空中翻滚着甩掉保险片，落入人群。
刚刚整齐如机械的人形队伍瞬间混乱起来。
除却少数记忆完整的人形做出了正确的应对措施——卧倒——以外，其余记忆植入不完整的人形一片混乱。
部分人形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们不知道眼前看到的绿色球体是能在瞬间将他们摧毁的危险物品。
另一部分人形的反应则各种各样，他们破碎的记忆中，虽然存在着“手雷是危险品”的常识，但却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躲避，或待在原地，或左右乱窜，将原本整齐的队伍冲的稀碎。
“哈哈，果不其然！”镜音铃大笑一声：“未来姐，火力跟上！”
“啊啊，好的！”初音未来趁着对面阵型的骚乱，在楼梯间的门侧找了一处狭小的射界将机枪架起，在手雷炸开的瞬间，她扣动了扳机。
5.56NATO弹虽然并不以穿透性著称，但仍然可以轻易撕碎这些一丝不挂的人形和仅穿着了轻型防弹衣的警卫的身体。
在初音未来趴在地上，在狭小的空间中以一个极为别扭的姿势据枪扫射时，镜音铃将手中的UMP45换上一个满的弹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