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华飒/伪骨科《陌上人如玉》一篇完（甜）(5)

我是你的父亲，但我答应过你母亲，在你的人生大事上听你的。所以，选择权在你。
我知道自己没多久了，或许你看到这封信，我也已经走了……对不起，我的儿。你母亲在等我了，我不想让她再等太久了。
华父”
信很长，足足两页信纸，承载了故事的开端，挑明了他们的之间的那层横在之间的窗纸啊。而他会怎么选择呢？
他的指尖微凉，眼底的情绪变化复杂，但是待一切缓过来，说不定一切都结束了啊。他现在必须做出选择！信纸已经被捏的不成样子了，心底忽然生出一股力量来，飒飒抬起眼，看着面容安祥的父亲，又一次静默地看了一眼埋着头不说话的华，心里好像懂得了什么。
飒飒轻声说道：“爸，你不是明白我吗？”
过了良久，他听到了他说：“哥，我们带爸妈回家吧，他们也累了。”
“好。”华看着他，不管他做什么决定，他都可以。即使一切无法避免，他还有自毁装置啊。

三天后，父亲安然地走了，和他说的那样和母亲合葬在一起。
而下葬那天，飒飒有意抚上华的手小声地说“哥，我在”，对上他惊讶的眼神，他的心底却是坦然。果然和小时候一样冰凉，那时以为只是特殊体质，却没想过你生来就是这样。你这般美好，像是我的光，照顾我这小半生的成长，尽管你并不懂什么是爱。我也想照顾你一辈子，哪怕我生老病死，但是我最怕的是……你不能爱我啊。
可是华笑了，眼里落满星辰，璀璨夺目，他的声音和容貌被父亲改变了，不再是七年前的模样，但是他还是他啊！
他的回答很简单：“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母亲，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美国吗？”飒飒和华看着继母的青丝也开始落雪，心底说不出的心疼。
她笑得灿烂，像是在期盼着：“你们好好的就好！我就不离开了，毕竟这里是我生根的地方，何况还有他们在啊。”
“这么多年，辛苦您包容我了。”飒飒有些过意不去，过去自己的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