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wgulf] (7)愿你永远飞翔(7)

却无意间听到了他和P'Best的对话。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紧，安静的走廊中，他走近时听到P'Best的声音，异常严肃。
想转身离开，却听清了P'Best的话，明白他们在说自己。
“镜头前说你要真情实感，镜头后又告诉他不要动真心，我觉得咱们挺残忍的。”
然后是P'Berm没有任何语调的回答。
“他是成年人，不是孩子了。没有人逼他走这条路，这是他的选择。”
他回神，悄然离开。
P'Berm虽然一直对他是保护的姿态，却是身边少有的，不把他当孩子看的人。
Gulf小口小口喝着手中的咖啡。
他还记得当初要用婚礼拍宣传片，把计划告诉P'Berm时，经纪人沉默半晌，问他：“你们两个要拍这个视频，是谁的主意？”
“是P'Mew的主意，”他老实回答。
“是他的主意还是他经纪人的主意？”

Gulf一顿，“我不知道。”
他想说他觉得应该是哥哥的主意，不是P'Boss的，想了想没有说。
他能感觉到，P'Berm应该是不想让他拍的。
可是最后P'Berm对他说的是：“这件事你自己决定。我不赞同，也不反对。”
这世间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不是一句愿意或不愿意就能说清楚的。
他感激经纪人一直留给他选择的空间。
晚上跟Mew视频聊天，哥哥一上来就满脸幽怨：“我已经两天没见到你了。”
他被哥哥的样子逗笑了：“明天workshop就能见到啦。”
“那晚上跟我回家，”哥哥马上提出了要求。
“P'Best要来接我啊，晚上还有行程，你不是也有吗？”
哥哥的表情更幽怨了。“咱们没在一起几天就又忙成这样了。”
疫情有所缓解后，两人的时间表也渐渐满了起来。
Gulf知道哥哥的事业心比谁都重，真让他闲下来才会难受，所以只是笑着，走到窗前。“别抱怨了，哥。咱们也算是疫情受益行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