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 （四）

4、
我学着双六的样子在田间劳作，去别人家帮忙，我忽悠他们是十七看走了眼，我只是去了远处乞食。他们把这当作了一场闹剧，而一个老者盯了我很久，最终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我有些心慌，但他既然什么也没说，那我也选择了忽略。
田里长不出庄稼，劳动其实没有意义。我知道我应该去做其他事。我去找山神的次数越来越多，可是他固执得很，他甚至不肯停止长高，我们每次都在打架。
我被这事搅得焦头烂额。一次我带了伤回去，十七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听我吹嘘。当听到我感叹搬山不易时，她眨巴着大眼睛，打手势问我：“为什么不修条路呢？”
这句话启发了我。局势越来越混乱，我放弃了搬山，改变策略，成功说服了一个小山神，让他答应挪了挪，又腾飞千里，和河神一步步熟络，让他最终答应分一条支流出来灌溉这片土地。
当我忙完这些，时间已经过去两年了。可是我无法停歇，河神引水的条件之一是要我打通河道，我还得耗费很多精力挖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