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丨SF】你早晚是我的 第15章 坦白 P2(6)

“当然没有，Wings。我坚持执行你的计划。我和Papyrus对人类很友好，就像你说的那样。”
更多的沉默。现在，Sans确信自己摆脱了困境。这是他第一次糊弄过Wings，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多年来，他犯的每一个错误都被抓到然后因此受到指责，现在他终于要逃掉了。
“所以如果我去问Frisk，她会同意你吗?”
Sans脸上的红晕立刻消失了。他的嘴现在完全干了，汗流浃背。他找不到任何话可说，他的大脑立刻一片空白，再一次无意中向Wings暴露了自己。
他不知道他的小可爱会说什么。她会粉饰发生的事情吗?给Wings一个他们会面的好的描述?她可能会这么做，但是…
Wings会知道她是不是在撒谎。
很有可能Wings会对她生气，他的简单问题可能会变成…审讯。而且当Wings对Sans微笑时，Sans看到了他哥哥脸上那熟悉的愤怒。每当Sans对他撒谎时，他总是很恼火，这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的。

他能做什么呢?他能做什么呢——在失败中叹息，Sans知道他必须做什么。但是他裂开了。严重裂开。
“我……我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但要记住这一点，Frisk本可以在你们俩谈完之后叫我滚开，但她没有。她在给我一个机会，明白吗?”
Wings点了点头，Sans感到他紧张而充满恐惧的身体放松了一点，而他哥哥的表情放松了下来。
是的，至少我是这么想的。她对怪物的看法正是我想让人类拥有的，所以我相信你试图打动她的努力奏效了。”为了强调这一点，Wings再次挥舞着手中的纸。Sans在心里皱起了眉头。
这并没有打动她，Sans想，他现在对这位难以被收买的女士感到钦佩，直到今天，她的这一品质还在给他带来日益增长的挫折感和烦恼。
“但我仍然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要担心我不会生气,我只是想确保一切可能在你们俩之间造成混乱的东西都不存在了，然后我们可以进入到下一步,”Wings开始说着,他紧绷的声音更加严肃。“记住，我们不能让普通市民在我们清理他们的城市时与我们对抗。人类比我们强大，如果所有人都反抗我们，我们的计划就不会成功，一件不愉快的事，无论多小，都可能会毁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