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飒炸】【古风】《孔雀东南飞》(一篇全)(6)
“阿炸,跟我在一起,可觉得委屈?”飒知他性子并非是甘愿屈从礼教的,更不爱做织啊纺啊这种细活,对于诵读那些诗文,他更爱踏遍千山万水的感觉。
脂粉的油脂都进了水中,炸拿起旁边的毛巾擦净脸后,便又恢复到少年气之中,迈着轻快的步子到了床边坐下,“我不屈于这礼教,那总不能让飒兄嫁予我吧,还是说飒兄觉得自己不行?”
飒到没同他争辩,尽是笑着把手放到炸的革带上,“先除去这个。”
见自己的革带要被解开,人儿一时有些慌乱,“飒兄,夜还长,不如再聊会吧。”
“这条大带,是阿炸自己织的么?”
大带可是用于束紧上下衣的,炸的确紧张,飒都能感受到他绷紧的腰板,“啊?好像是。”
这带一解开,上下衣服也就松松垮垮地披着,飒将他轻放在床铺间,看他雪白的肤色与那红色的被褥相称映,红烛的火光真当能恍惚人的视线,眼前越发朦胧,让人急切的想要剥开。
“阿炸,我爱你。”
“我也爱你。”
回应到的感情被轰然点开,精细的布料从床沿滑落,飒沿着他的唇描绘亲吻,如品尝珍果。温柔的动作下,也有隐忍难耐的汗水,附着额际或脸庞。
十指相扣,十指连心,额头相贴,耳边有温柔的细语低喃。床头上用银盒装着的透明膏体,已被挖去一角,随之的还是低低的轻喃。
红罗被抖落下来,半遮掩着两人,烛影摇曳,本是两份影子,却渐渐融为一体,化作绵绵延延的歌声,炉火暖着屋子,爱人则互相汲取彼此的温暖。等烛火熄灭,就是在深夜里的,依然不变调的歌声,只是更为默契。
本当炸以为,凭着自己的学识与能力,总能得到婆婆的欢心,可整整两年过去,就算三日截五匹布下来,婆婆依旧嫌他怠惰。
从早忙到晚,鲜少休息,还要忍受来自婆婆的苛责,炸显得疲惫。而飒又常在府中,两人见面日渐稀疏,更不用说为他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