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re les dieux 1st-PART18：打开「门」的天使(2)

所以，必须要杀了他才行。
「询问，是否要求介入？」
——莫名其妙的东西，不需要。
“Nicht zurück in den Himmel.「不可回归天堂」”
亚巴顿，于尸体中睁开了自己恶魔般的双眼。
他的语调冷漠到无法察觉感情存在。
明明已经失去使用「因素式」的才能，尽管没有任何因素的波动。
但他确实念出了类似因素式发动语的词。

“宣告——Le premier appel d'Ouverture「开门的第一次号角」。”
雾气缭绕，突然发动因素式的亚巴顿让我有些警惕起来。
“近身战斗无法胜过我，就决定用因素式来一决高下吗。”
真是幼稚但又无可奈何的做法。
“不，我会亲手用这枚铁钉刺进你的心脏，就在此时，就在此处。”
他从雾中探出一只手。与此同时，像是回应主人的召唤一般，本来掉落在贝芬格身后的那枚铁钉仿佛与他的手掌之间产生了不可见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