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派与红酒（明日方舟同人）(6)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你是唯一知情者。”
“我知道这个。”她一仰，喝尽了杯中的红酒。迅速涌上来的酒意灌满了她的脑袋，她觉得鼻腔被打通，一股热意顿时充满她的面颊。
“我只是不希望你知道而已。”
“你自己都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啊啊，突然想起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喏，苹果派，应该还是你的最爱吧？”
“你还真是用心。从没见过这样的莫斯提马。”
“哈，这不是想慢慢地面对过去嘛。时钟在转动，但那些旧时代遗留的东西，始终需要有人打理。”
“酒要没了。”
“啊？我明明……这就喝完了啊。”
“没事，我再去拿好了，老板从来不缺酒。”
她丢开了酒瓶，后者在地上碎成纷乱的残片，折射出无数的白光。或许是酒喝太快、或许是久存的情绪决了口，她失了神，眼神涣散而呆呆地盯着斑驳的墙壁。
“莫斯提马，你该好好休息了。”能天使缓缓拍着她的背，无声地放下酒瓶。“你明明，需要一个很长的假期。”

“……抱歉，我失态了。”
“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已经生疏到这种地步了？”
“我是在对过去说。”
“真不愧是你。你得好好休息一下，我帮你想办法。就算是拉特兰教堂的房顶，我也能给它掀下来。”
“你又来了。以前那些事情还没算账呢你又想整点新事情。我自有分寸。”
“啊，先吃苹果派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莫斯提马抬起手，扳开了瓶盖，便顺势狂饮了一口。
“我大概明白，博士为什么让我来找能天使了。”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