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虚实之间 （38）(2)

“你知道我为什么再看电视剧么？”周舟一回想起那个时候，嘴角就不自觉扬起，“因为我知道不管我再怎么看电视也抹杀不了我之前十年的努力，成绩的来源不是一时的运气或者一时的努力，而是时间的积累，哪怕我发挥失常没有考到心仪的分数，我也能完成我的梦想，可能晚到但不会不到。”
“难道不是因为你已经被提前保送北大，你参加高考不是因为想看看自己能考多少分么？”周九良吐槽。“我如果没记错08年你来北京参加比赛的时候北大已经和你签约了吧。”
“嘿嘿，签是签了不过我后面走之前反悔了，”周舟现在在学校里都不敢往数院那边凑，那边的老师知道她最后报的医学院还特意来找她谈过。“当初比赛是奥数，在那个可选专业里面没有医学系，所以就放弃了保送。”
“不过，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决定学医。”周九良谈到这个事情也很疑惑，“当初你不是很喜欢去解各种奇怪的方程式，还说以后你要用一辈子去解开什么？”

“黎曼假设，那时候做题大概的了解了个皮毛，不过是年轻气盛说的疯话，后面我才明白有些人天生就是天才，我不过是一个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周舟想到之前在冬令营认识的那几个人，那些人才是真正的为科学而生，“我比起阳春白雪的奉献，更喜欢下里巴人的生活，我在意的是我身边的人，我做不到为了全人类而活，最重要我喜欢这种和生活密切相关的职业，如果有一天我不当医生了，我就天天去烧烤店报道，有空的时候和熟客聊聊天或者约上三五好友坐在花房里一起聊聊天吃吃东西。”
“我总是觉得是因为我的原因你才选择了一条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路。”周九良从小按部就班的升学，成绩不好也不坏和周舟不一样，周舟小学就连跳两级，初中高中也是年年参加各种奥林匹克竞赛，08年甚至入选国家队参加世界奥林匹克比赛还拿到了团队金奖个人二等奖，“如果不是因为我要到北京学相声，你是不是就会去读你喜欢的数学了，而不是选择参加高考选择医学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