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祥音 53（孟鹤堂同人文）(4)

这边栾哥刚走，九郎和九龄也过来串门儿，祥音就把位置让出来给他们，自己去另一桌坐着等孟鹤堂。
九芳见她一个人，就主动过来陪着聊天。
“我们队长还有什么糗事，姐你跟我多说说，以后他再扣我奖金我也硬气点儿。”
芳芳怕她无聊，有意逗着，气氛一直很融洽。偶尔有师弟或师侄们来打招呼，就给介绍说是队长妹妹，然后告诉祥音是哪一科的，或谁的徒弟。
明明她还要大上几个月，却像个被照顾的锯嘴葫芦，不得不承认自己笨口拙舌。
一开始也觉得还好，可再三再四，就难免去钻牛角尖。总觉得这个场景中的自己，很像是一个贴着“孟鹤堂妹妹”标签的展品。
每个人都是展品，她并不是抗拒在某些场合里做花瓶。但每见到一个人，就要强调一次这个标签，实在让她很难不在心里生出一根刺来。
芳芳也摸不着头脑，只感觉到她情绪忽然不好，提出去外面透透气。祥音就借口里面酒气大，也不要她跟着，自己跑出去吹了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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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喝了不少酒。一半是给长辈敬酒，另一半是师兄弟说他今年职场得意给灌的。好在是师父干爹在，没闹的太厉害，不然恐怕竖着走不出会馆。
车是开不了，叫了代驾还要等上一阵，两个人就靠着车站着避风。
他穿着厚厚的羽绒衣，脸上一抹酒色红晕，眼神有些迟缓呆滞。
祥音脑子里想到九良的话、想到小付说的话、想到无数声“妹妹”……耳朵里有一刹那的嗡鸣，转瞬即逝。
他们有时候可以像情侣，一起吃饭、看电影，甚至有点腻腻歪歪，让她也有粉红的梦幻感。有时候又必须是兄妹，保持得体和适度亲密，提醒她梦总要醒。
她心里乱乱的，想到这里，就自言自语似的问出口。
“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啊。”
不想做兄妹，也做不成情侣，尴尬又勉强。
“爱人啊。”
孟鹤堂听到了。
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就好像是早预料到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没有半点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