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六章(3)

"是个有趣的人。"尼克点了点头。
"不，是很少了。"
"什么是很少了?"
"像这样活在过去的世界里的人。像这样无法改变自己生存方式的人。"
尼克笑了笑:"那不确实有点可悲吗？"
"大家都在笑堂吉诃德的时候，就没有人在意他到底做了些什么。这就是时代--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从未进步，只是在选择。"老板冰蓝色的瞳孔让尼克心里一震，"稳定带来压抑，自由带来混乱。很多时候我们只能做出选择，因为有些东西注定是相伴而生。"
尼克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太熟悉此时面前的这张面孔--跟刚才完全就是两个人。
"那么他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