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星辰似你 14(3)

杨涵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我家里没有这个东西”
肖战拿出证据放在她桌前：“在你家床底下，发现了一箱异丙酚。你房内的垃圾桶的一个用过的针筒里，也发现了少量异丙酚残留”，他加重语气：“你最好如实交代，否则对你非常不利。因为贾菁的尸体内，也测出了异丙酚，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凶手”
杨涵目光闪烁，仓皇不定。好一会儿之后，她才低声说：“异丙酚……是从东仁医院里拿出来的”
“谁给你的？”
杨涵沉默，抬手抚额
“是于霖吗？”
杨涵立刻回答：“不是！”
“是与不是，我们一查就知道”，肖战态度强硬：“擅自滥用管制药物，是犯法的，我想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杨涵咬牙：“不是霖给我的……”
霖，叫得很亲密
“从医院中拿出药物，本身就是不容易的事情，我们只需要调查药物的进货量和使用量，以及接触过药物的人，就能很快查出真相”，肖战继续逼问：“你主动告诉我，和我们去查，性质不同，你明白吗？”

“我主动的话，算是自首吗？”杨涵探寻地看着肖战
肖战不置可否，沉默着，目光耐人寻味
杨涵十指紧握，绞在一起：“是李丽琼给我的”
“李丽琼？”肖战疑惑：“她是什么人？”
“就是医院的护士，人们都叫她琼姐”
“为什么她要帮你拿药物？”
“拿去转卖给其他的小诊所、小医院，或者私人什么的……李丽琼缺钱，经常让我帮她转卖，得到的钱，我们平分……”
肖战立即对外面的人说：“立刻去找李丽琼，以及于霖”
杨涵不安地戴上墨镜，态度又恢复了冷漠，作势起身：“我可以走了吧？”
肖战示意她坐好：“杨小姐，可否配合我们做一次测谎？”
“测谎？”杨一涵茫然惊疑：“什么意思？”
“只是一个小小的测试”，肖战淡笑着解释：“检测一下你说话时的反应，可以帮你记起一些你忘记的事情，比如……你在案发当天下午，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