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hilitytale 第二季 ③＋④(5)

nihility摇摇头:“没人可以办到的，你知道的「它」的规则，就是无敌的。但有个忙你可以帮我，帮我找一个人类。”nihility侧头看着nightmare，那个骨表情充满戏谑，他对自己的事情很感兴趣，是的，收集灵魂的事情。他能感知情绪，感知很多事情。强大的东西对他而言，让他反应越激烈。
“well，我很欣赏你这些行为，真的棒极了，有个世界的人类很和你口味，还有一位，不过不是frisk和chara。”nightmare猜测到了nihility收集灵魂的目的了，他很肯定，nihility会选择是frisk/chara的那个人类。
果然，不出意料。nihility难得露出一丝笑容，那是一丝被看透后仍然很高兴的笑容。nightmare瞳孔也随着笑容缩了一下，表示震惊的还有接下来nihility的话。
“你很聪明，看来我们的合作果然有利。我洞察一切，所以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大概的经历了。那的确震惊了我，并且吸引了我，所以我才愿意和你协商。看来结果很不错。”nihility的笑容没在脸上多停留3秒，但他的话让nightmare很满意，这就说明，nihility信任了他。作为一位深谋远虑的邪骨团老大，自然喜欢感觉。

“你真的很棒，nightmare，不管是对自己亲弟弟的态度，还是对待他人。我很好奇，你以前是怎样的.....”nihility喜欢一层一层挖掘事物。那种过程是他最喜欢的，这几乎近入病态的感受，他爱不释手。
nightmare并没有感觉被侵犯，他感受到了自己需要的负情绪，这负情绪来自nihility，这是头一次自己感受到这位骨的情绪，他压制自己的兴奋问道:“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也好奇吗？”
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nihility戴上帽子，离开，寻找nightmare给自己提供信息的地方去了。
“果然，和他谈话总会收获很多。”nightmare也满意的离开这里，他知道自己有一场好戏看了，作为间接能获得负情绪的他，高兴极了。
“总会和过去说再见的。”这句话，在风中消散.......
另一边，nihility在路上还是碰到了ink。两人之前在一起相处很久，对彼此也是很熟悉。
“你，会帮我的吧？inky？这对渴望更多au的你来说，不是坏消息。”nihility用着暧昧的昵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