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这支部队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们太轻敌了以至于产生了松懈,尽管敌人基本上已经被歼灭,但是谁知道这个荒漠里还有些什么呢?由于之前他们几乎没有损失人员便击溃了大量敌人,于是在清剿了双旗村的敌人后,那天夜里他们在营地里庆祝着他们的胜利。营地中央的沙地上燃烧着熊熊的篝火,上面烤着整只的骆驼。那些黑海士兵们,无论是人类还是亚人们,无论是士兵还是政委,都围在一起跳舞。他们身上穿着沙漠作战的棕色军装,痛饮着伏特加和奶酒。整罐的军粮罐头他们用斧子直接劈成两半,然后把里面黏糊糊的东西混着伏特加咽到肚子里,便继续手舞足蹈地狂欢起来。他们身上只带着手枪,他们的AK47自动步枪和PPS冲锋枪则被累在一起,堆成一垛一垛的。虽然营地外围也留下了不少哨兵作为警戒,但是一些换岗的哨兵已经有点醉了。这场行动的指挥官马克西姆,一个年轻气盛的结实的黑海大汉,正坐在一段圆木上,用不锈钢杯子喝着奶酒,不时有几滴酒沿着他的大胡子淌下来,滴在他的海魂衫上。
而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黝黑鞑靼人向导,穿着一件羊皮袄,他拿着一支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火头忽明忽暗。
一些士兵闹得累了,便坐在毯子上,开始吃起东西来。加西佩抱着一大块骆驼腿肉回来了,那块骆驼腿肉被放在已经被烤得金黄酥烂,透出诱人的香味。
“西里尔,咱把好东西弄来了。”加西佩把盘子放在毯子上,自己也在毯子上坐了下来。西里尔是一个扶桑裔的浣熊族的男孩 其实他本命叫鱼肚不白,不过这些住在黑海的扶桑居民一般都有个黑海的称呼,比如他就被叫做西里尔。当然这个称呼是他的小学老师给他起的。他今年才刚过完19岁生日,比加西佩还小两岁。西里尔有一头棕褐色的短发,背后拖着一条打折的浣熊小尾巴,据他说是小时候被电车门弄伤的,留下了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