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 筑一座高楼(11)

“贺峻霖...的?”她小声问我，我一愣，她居然以为我怀孕了，我朝她善意的笑，回避了这个问题，邱念是聪明的，我不说她也不问，自然地岔开了话题。
“我蛮想不通的，你走的那样绝情，为什么马嘉祺还是会在心中留你一个位置。”邱念叹着气问我，我透过呕吐带出的生理眼泪瞧她，她换了一身红色旗袍，显得皮肤又白了一个度，像是一朵刚刚绽开的红色玫瑰，尖刺被褪去，是毫无攻击感的美艳。
“大概...人的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吧，我从小和马嘉祺一直长大，同他嬉笑过，替他挨打过，帮他解释过，他的一切我都参与过，我们知道彼此所有喜好与软肋。”我拿过包里的唇釉补妆，确认自己的装扮和来时一样精致，回头笑着望她。“别留遗憾，如果陷得不深、还可以放下的话，回头看看吧，还有个人在等你。”

离开前我看见邱念幸福地笑了半秒，又收了回去，我没有细想，只当她也是这场闹剧中的可怜人物。
见了马嘉祺一面后我也算是没了遗憾，回到病房后再也没起来过，贺峻霖推我去小花园时平日里总是笑得满脸皱纹的张爷爷罕见的苦了脸。
“张爷爷你别难过啊，人嘛，生老病死总是要经历的，我不愿意变成老太太，所以就提前走啦。”
“瞎说什么呢，”贺峻霖作势要打我，可他根本下不去手，最后只是把我头发给揉乱，过程中掉了他一手的头发丝，于是连这一行为也被遏止。我成了一个不可触碰的瓷娃娃。
医院的环境是压抑的，亮白色的房间与条纹衣裤，不能嬉笑不能喧哗，难道我的一生就要终结在这种地方?我不要，我不愿最后留下的死相是瞪大双眼呕出源源不断的血，甚至无法瞑目。所以我瞒着所有人选择了另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