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盗之行 第五章.悍将(2)

“我说张三李四你们俩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老子不就当差的时候凶了你们两句？怎么？还记仇了？”裴武突然想起了一直沉默到现在的牧言和索托斯。
“头儿，我们跟了您这么多年了，犯得着因为这点儿小事儿闹别扭么？我们就是有一件事儿弄不太明白。”被裴武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的牧言随口答到。
“嗨！有什么弄不明白的事儿？说来听听，备不住我们大伙儿一块想就能弄明白了。”裴武一巴掌拍到牧言肩膀上，本来稳坐在凳子上的牧言差点儿把握不住平衡摔在地上。
牧言稳了稳身形压低了声音说道：“头儿，你说秦王殿下手底下兵多将广，在军中威信甚至高过圣上，就凭太子殿下手底下那仨瓜俩枣怎么敢三番五次的和秦王殿下叫板？”
裴武往左右两边看了看，也压低了声音对桌上的几个人说：“你们不提就算了，提起这事儿我心里也压着一肚子火呢，秦王重视亲情，总想着圣上还在，手足兄弟之间不能闹得太僵，所以从一开始就对太子一党的小动作表现出了极大的容忍，但是容我说句大不韪的话，秦王就不懂得帝王之家根本没有亲情可言，或者说秦王懂得这些但是不想去做而已，而太子一党是根本不在乎亲情的，尤其是那些没有功勋又想上位的家伙为了一己之私不断的挑动太子和圣上迫害和秦王关系好的功臣们。秦王越忍让，太子一党就越认为秦王可欺，但是他们的心底又怕秦王怕得要命，不把秦王置于死地他们就无法安心。”

索托斯附和道：“头儿，您说他们三番五次的要置秦王殿下于死地，秦王总不会一直忍下去吧？这些天长安城防务这么频繁调动不可能一点儿风声都走漏不出去。不论帝王之家有没有亲情，总得拿一个说法出来堵天下人的悠悠众口，秦王殿下不是会辜负功臣的人，但是也不会在乎牺牲几个没有什么功劳的无辜者的性命。”
索托斯的话点到这里就停了，酒桌上的几个人看了看彼此，然后十分默契的转了个无关痛痒的话题，喝着酒闹了起来。
“总算可以自由行动了。”牧言和索托斯并排走在长安城的街市上，酒席上那番悄悄话说完没多久，心事重重的众人就没有心思继续闹下去了，裴武也看出大家兴致不高，便散了酒席，临分别前偷偷的在索托斯耳旁说了几句话。
“咱们还真没有多少自由行动的时间，裴武临分别前让我晚上去他府上，我估摸着是想和我密谈，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还是咱俩分头行动？”索托斯直截了当的和牧言商量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共同行动太浪费时间了，你也很好奇他们说的悍将究竟是什么东西吧？既然这里的长安城上空有违反常识的东西，那么扭曲核心肯定就在那附近，所以我打算夜探皇宫，至少得弄明白这一切扭曲的源头是什么。”牧言也就干脆利落的把自己的计划对索托斯全盘托出了。
“哟！你这是要去当皇宫大盗啊…咱们这个组合倒也般配，一个骗子一个小偷，要不然咱们干脆取个组合名叫鸡鸣狗盗吧。”索托斯听完牧言的计划是有点儿担心牧言的安全的，毕竟那是皇宫，守备森严而且不会顾及入侵者的死活，但他也清楚，时间有限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收集足够多的情报就只有依靠牧言的潜入，没有办法帮助牧言的他只能通过开玩笑的方式缓解牧言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