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楼南璟二三事——伍 奇怪的同行和奇怪的房间
我思来想去,拉着斟盏笑往更远处走了几步,一手掏出电话摁了通讯录里的“A-小桃源”。
“陶老板,我,南璟。”我一手指着斟盏笑让他瞧着点人,一边和电话那头的外援小声嘀咕:“店里忙吗?方便说话不?”
“大早上的我忙什么,说你的。”陶老板在电话那头慢悠悠地说。
我说:“我长话短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情况是会影响大天眼的,影响程度到了啥也看不见的地步?”
陶老板那边沉吟半晌,也压低了声音问我:“女性生理期你有没有?那个影响大天眼吗?”
我他妈凭什么没有???我强压着火儿才没骂出街来,咬着牙跟他说:“不影响,还有没有别的?”
他笃定地说:“那在我知识覆盖面里,没有了,大天眼这东西简直是神乎其神,只有你打不过,没有你看不见。”
一听这话我可就蒙了:“我……我这边可能要掉筷子(翻车/出状况),老哥你能不能过来帮衬一波,饷钱大头归你,斟盏笑那两成中介费你分他就行。”
姓陶的那边一嘬牙花子:“你喝酒了吧?大天眼都看不出来的东西,你指望我这两把刷子去给你帮衬?妹儿啊,哥刚搞着对象,没有为钱卖命的想法。再者说,圈儿里可传了,扎彩街万寿堂那大掌柜的让个住太爷陵的少姑奶奶请家去了,我合计来合计去,住那片儿的少姑奶奶不就是你吗?那爷往扎彩街那狗地方一躺四十来年纹丝不动愣能让你请家去,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想到你能这么牛逼,你守着他还怕掉筷子……诶!您好喝点儿什么?果汁啊,有个草番……”他那边应该是来了顾客。一晃神就把电话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