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金）局（下）(5)

“这用不着你来操心。”
来人有些尴尬，支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作了个揖，就又化作狐形跑远了。
格瑞走了几户，跟他们说自己今天多有不适，娃娃们就别来念书了。村里人淳朴，硬往他手里塞了些草药，他道了谢，踱步回了家。
他愣怔怔地站在门口看起了雪。
六
今天是金的生日。格瑞为他做了一桌子菜。今天金破例没有上山，倒是喝的不省人事。
格瑞被金拉着灌了不少，看着金醉的开始说胡话的样子，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伸手帮他脱去了靴子，脱外衫。
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格瑞，笑了一下。

“格瑞......最喜欢格瑞了.....”
金拽着格瑞的领子吻了上去。
格瑞吃了一惊，他连忙推开金。
“金.....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
金迟疑了一下，凑过来又吻了上去。
秋露白的味道在格瑞口腔里弥漫开来。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这么硬生生地烧断了。
那是他千百年来唯一一次越轨。
从此万劫不复。
七
“这......”
一天醒来，格瑞发现玛瑙串套在自己的腕子上。
脸上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金以为他不喜欢，“你....你不喜欢也要戴着.....反...反正不能给我褪下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