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 the starry sky • 下(13)

“不知道……这边的推测是由磁场约束的超高温等离子层。”诺姆惊讶的声音回到“如果你刚才那么砍上去的话，现在应该也已经变成烟了。”
“哼，被所谓的战友救了一命，真是有够好运的啊，大小姐。”Ω的声音突然从扬声器中传出“但你们是绝对不可能突破的。知道吗大小姐，这层防御，就像是我和你们之间的差距一样，是绝对不可逾越的鸿沟！造物和贱民就只应臣服，居然还妄想向上挑战，就抱着你那份愚不可及的想法去死吧！”
“愚不可及与否不是由你来决定的！”她也同样打开扩音器喊到“同为人类，我们一样有权决定自己活着的方式！”
“能做到的话就来试试啊！”
“用不着你来提！”双手一提，喷射再开，零驾机体朝着巨机飞去。
“即使这样也要挑战吗？”诺姆在通讯中问。
“——即使这样也要挑战。”几乎没有犹豫，零答到“因为这不仅是为了与他的约定，更是为了开拓我们的未来啊。”
“那么，这边也会倾全力去支持你的，要赢啊小姑娘……”他停顿了一下“不。要赢啊，零。”
“啊，那是当然！”关掉通讯，零驾机体再次加速冲去。
白色的机体同时冲来，巨大的机体超乎想象的敏捷，贴地飞来，裹着等离子层的铁拳击出，霎时间灼热的狂风卷动。零转身避开，但机体紧追不放，后背喷射转向，落地，右臂上的装甲层打开，喷出蓝紫色的光焰，数十米长自下向上扫去，剑尖砍入的地面和楼房迅速消失，比薄膜更高温的等离子剑将触及的一切直接升华，而零从一侧贴身躲过。加速飞行，拖出尾焰环绕，双臂的机枪连续开火，射出的子弹尚未碰到等离子层就被熔成液珠后如飞花飘散。她向上飞去，从巨机的背部飞过然后变向，开始飞离机体，留下的导弹从各个方向射去，无一例外的提前全部爆炸，熔成铁水。

冰蓝色的机械眼看去，喷射起飞，巨机贴地飞行追去，等离子层将地面和四周的房屋熔成岩浆。拖着气流零变向拐入其他道路，巨机紧随拐入，喷射力道加大，喷出的火焰将四周开始熔化的房屋轰碎。向零追去，白色机体抬起左手，电光闪起，高速金属炮弹射出，穿过等离子层时表层升华，内部熔成灼热的液态金属球化作火流射来。磁轨炮连射，赤红澄黄的轨迹留下，高温在空气中引发电离反应，闪电四射，炮弹击中建筑时不仅直接将之击碎更化作散射的液流射出。
零却在之中躲过。穿行于火流间，她突然刹车变向，180º调头后接住刚才被Ω打断的楼房块，从一侧抓紧，矢量喷射加速旋转两圈后向巨机掷去，但被等离子剑自下而上一剑两断，白色机体前冲，剩余的部分撞在等离子层上，化作熔融的岩浆流从等离子层的两侧飞散。双拳一握收在腰间，磁线圈启动，电极加速，消耗数万兆兆焦的能量，两束高能定向粒子束流射出，横向在巨机的前方交错扫过，χ和γ射线横流，数十平方公里的建筑物被拦腰打断，从中断开后熔化，火光刺目灼眼，被打断的楼房纷纷向后飞去，扬起烟尘然后逐一落下，一时间尘土飞扬，目不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