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re les dieux 1st-PART13:断掉的铁钉(3)

“一旦矛盾的双方中有一方消失，那么另一方也失去了自身存在的意义。”
“说到底，价值又是由谁来定义的呢？是鄙人吗？是您吗？还是说吾等伟大的「主」呢？”
主教的声音平淡温和，但语气却不知何时变得有些咄咄逼人。
“不要转移话题，你只要回答我就够了。”
「兽」懒得去理会他的那套理论，直接打断了他。
“那还请允许鄙人向您提出一个问题。”

即使被「兽」蛮不讲理的打断，主教也并无怒意，反而淡淡的向「兽」提出问题。
“请问，一座从未倒塌的城市和另一座倒塌后重新在废墟中建起的城市，两座城市之间孰优孰劣呢？”
他微笑着给出了「兽」两样选项。
“当然是从未倒塌的。”
“哈哈。”
几乎是算是即答的「兽」让主教忍不住笑出声来。
“嗯？！”
虽然主教没有要嘲笑「兽」的意思，但「兽」还是第一时间对他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