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文：心比天高（一）(8)

“啊……”听了这话，程霁语情不自禁地看向孟书言所在的位置：她正在看一本厚厚的课外书：“她和我不一样啊，我比她笨。”
“其实大家都差不多啦，只要努力、认真，都会取得不错的成就的。其实如果你在学习上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和书言讨论一下的。以前我们做同桌的时候我就经常问她题。不过她一直都不想坐中间，这一次她离我那么远我还挺舍不得的。”徐佳婉说话的语气特别温柔，在程霁语看来，她在某些方面和孟书言有相像之处。
“说是这么说，但是不好做啊。”程霁语沮丧地坐了回去。她觉得自己此去询问徐佳婉是期盼着什么答案的，但是没有得到。整个午休时间，她都有些闷闷不乐。看着手里的文综练习题，她有些头疼：算了，睡吧，睡饱了再继续学。
下午的大课间，值日小组依然需要打扫卫生。程霁语正和郑芊一起刷微博，突然听见脑袋上方一个声音飘来：“程霁语。”
“啊！”她吓了一小跳，抬头一看，是孟书言那万年不变冰川脸。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到自己的反应，她的表情有些无辜。
“徐佳婉说，今天你问她补习的事了，是吗？”她右手扶着扫把，左手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手指仿佛是无意识地点着。

“啊，对，她还说我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你。”程霁语连忙说。
“她高估我了，”孟书言笑了一下，这次是很明显的一个笑，不是浅笑或者苦笑。程霁语还没来得及捕捉下来，就听她继续说：“补习这个东西因人而异，不用盲目跟风，你觉得自己哪一科不好的话可以先试听一下，但不用急着报。你是想补哪一科呢？”
“啊，英语。我英语总是错一堆，而且我觉得我答案可正确了，但是就是不对。而且我每次看答案解析，我都觉得答案说得真对，我下一次也要这么做。只是到自己写时，就不行了。”程霁语反应过来，立刻把自己在英语学习中的烦恼讲了出来。
“英语？”孟书言看起来有点惊讶：“我记得你语文不是挺好的吗？英语怎么会有问题？”
“语文好不代表英语好啊！学霸，你脑子瓦特啦？”
孟书言摆了摆手：“我一直以为语文好的语感肯定好，英语应该没什么问题。是我想错了。”
“你们这些人，不食人间烟火的啊，”程霁语“凄凄惨惨”地说着：“不知道底层百姓的苦啊，何不食肉糜啊……”
然后被身旁坐着的郑芊给了一巴掌：“闭嘴，说人话。”
“就是学霸不知道学渣的痛苦。”挨了一巴掌的程霁语“老实”了起来，对着孟书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