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迪亚城（City Bresdia）》Ⅱ.11 起承转合并不适用(3)

“看你好像并不好说话啊，木乃伊先生？”……这个称谓，像是诗小姐，但语气却像是张老。而且确实如她所说，我最好少些动弹。她只是在旁边站了一会儿，便与我道了声再见。但我看不懂，她临走时的微笑，看着我，又好像，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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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凄婉地歌唱着，树便撒下它那泪珠般的叶片。左手持惊门破空而刺，将数十叶片悉数穿透。我盘腿而坐，将叶片取下，用一根线穿在一起。一串悉悉卒卒的脚步声引起了我的警觉，便赶忙起身准备握剑，叶片和线都散落在地。
“嗯？诗小姐。”她从铺着落叶的草径上走来，向我招手。我放下戒备。
“他们……还好吗？”我很担心，我需要担心的很多:酒精灯，还有那个青年，他们身上带着同样危险的气息，以及……这把回应了他们的死门。我的视线穿过漆黑的刀鞘，里面的锋刃同样漆黑。
“酒精灯现在被裹成了木乃伊，痊愈起码三个月吧？那个青年仍在昏迷，方登博士会在新的实验室里帮他换一个新的手臂，用Perses身上拆下来的改性钢。”

还算是令人安心的回答吧，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它了。或许再过不久，我便不得不直面死门的「器魂」，看清这团黑影的真面目，以及，无法回忆的过去。
“那么……你还好吗？”她突然这么问道。我将视线从死门上移开，看向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张老也有看不穿的灵魂，但我也没有需要隐瞒的东西。
“什么都没变。”我取下死门，将它横在身前，用力想要让它出鞘，但是拔不出来。“不过它做到了，它拔出了这把刀。”我把死门原样放回。
“等待，并满怀期待吧，你也能做到，而且，能做的更多。”张老和往常一样，想搭着我的肩膀安慰我，只不过她现在的身高和他不一样。
“……谢谢。”
这次我并没有背过身去目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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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告诉我我在做梦，或者，我的脑里进了沙子?”
“很遗憾，这是事实。”
“猫和老鼠并肩作战吗？这不是动画片。”
“我已经不是警察了，但我也不想于你为伍。”
“一个新的‘牛仔’吗？曾经的‘冰女皇’?你的穿着，到底是牛仔、职员、还是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