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同人】乌鸦与死水 ‖ 伍(2)

她在他们的注视下走下楼，站在那扇五色琉璃花窗前，沐浴着绚丽的光芒。
“主……”
“昨天，是谁清理我的房间？”她开口打断了仆人的话。
回答她的，是一片不安的沉默。
“不说？既然做了还没有胆量承认？”
再一次，她再次迎来一场缄默。
多么整齐的沉默啊。她心底一阵冷笑。她松开他搀扶她的手下楼走到他们面前。他没有制止，平静地目视着她。无论如何，她是对的。
她从第一排的仆人面前走过，又穿梭在第二排的女仆面前。飞扬的紫色发丝几乎令这些女仆窒息。她缓慢地走过一排排仆人，最终在一个侍女面前停下。
“昨天，好像是你吧。”这并不是一句反问，而是实实在在的肯定。
“不……不是，不是啊主人……”对面的侍女显然吓破了胆，他看到那个侍女一直不停地哆嗦像个抖动机一样，这着实有些滑稽。

“不是？”她瞬间凑到女孩面前，感受着对方自心而出的恐惧。“昨天晚上，是你给我送的药吧？”
“是的……主人。”
“昨晚月色很美？你昨晚，笑了啊。”
“确实很美……我看到月亮所以笑了。”
她勾唇一笑，邪魅妖冶尽数绽放于嘴角。她凑到女孩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危险的话语。
“知道么，昨天没有月亮。你撒谎了。”
“不……不是，我……”女孩慌了起来，语无伦次地辩解道。
“带她下去，老规矩。”她冷声下来，身后两个侍卫拉着那个女孩就走。
“不！不是！！求求你！原谅我吧主人！主人！！”她嘶哄求饶着，声音渐渐被孤独的回音淹没。
“其余尔等，不希望再有下次，否则，就不是她那样的结局。”她虽然眼盲，但她不聋，她虽然失去光明但她通晓人心。在她面前耍小伎俩未免幼稚。她走上楼梯，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笑了起来，立马扶住她单薄的身体。他打心底里佩服她，佩服她的坚强和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