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迟顾】/意难平（二十五）（含羊毒、苍霸、伞霸）(2)

狼牙头目同样震惊：“把他们全都杀了，否则我就告你义父一个通敌！”迟驻看他的眼神犹如看死人。我冷笑，四年前我走的时候功力与迟驻只是伯仲之间，就算这四年间迟驻勤修苦练，也未必敌得过我与厌夜联手。（何况我们有奶嘿嘿嘿）
头目继续叫嚣：“你那眼神看我什么意思！我要死了，月泉淮……”话语戛然而止，温热的鲜血融化了他脚下的冰雪。一刀封喉。
“聒噪。”我冷着脸甩掉匕首上的血珠，仔细擦干净后收回鞘中，“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老怪物。”柳容赠我的匕首果然锋利，不愧是锻造世家出产。我看一眼迟驻，见他气息平稳，不想被吸过内力的样子，稍稍放下心来：“放心，我杀的，与你无关。”
厌夜仍不死心：“……阿迟，你怎会跟狼牙……“
“拿好你的刀。”迟驻打断他，旋即攻向厌夜，招招狠辣，完全看不出五年前第一次入武场时犹犹豫豫的模样。厌夜见到他时心神已乱，出手又未尽全力，很快落了下风，一招不慎便被挑飞了链刃，自己也被逼到无路可退。
我突然开口：“你右手怎么了？你的弃身呢？”刚刚杀狼牙与迟驻错身而过时我已觉得不对劲，这会看他出手，才发现他使的是左手剑，弃身亦不在他身侧。迟驻将目光转向我，似乎在思考我是谁，好半天才说：“与你何干。”

我们就这么僵持，直到远处传来人声：“他们在此处，追！”我见势不好拉起独孤九掉头就跑，景云也强行将厌夜拽走。我听到假独孤瞳的声音：“呵呵，真是出好戏啊。”
我们躲到石佛寺后的竹林内。独孤九说：“我们虽暂时甩开追兵，但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搜到这儿。”厌夜接的毫不犹豫：“我扮作独孤公子引开追兵，你们速速返京。”景云听完急了：“狼牙月泉宗莫离宗三大帮人，你一个人不是送死吗？！”厌夜垂下眼帘：“原是我私心寻人，死了便是活该。”景云又急又气：“他都出手伤你了，岂有念半分旧情？！！”厌夜脚步顿了顿，景云趁机说：“我不知你故人是谁，但绝不该是月泉淮的干儿子，号摧骨血屠杀人放血剁骨的凶徒。”
厌夜语气低沉：“……是我也认了。”景云还想说什么，被独孤九拦下：“我们至潼关等你两日，务必平安回来。”景云一脸错愕。厌夜看独孤九一眼，出去引开了追兵。独孤九对景云说：“拦不住的，你不该那么跟他说话。”景云余怒未消：“我……我替他不值。”
独孤九解释：“值不值要他自己说了算。那迟姓弟子所用剑法，我看着像当年名盛燕赵的‘短歌’剑式，后因迟家灭门已久不现世。早先不解厌夜为何执着于幽燕，孤身独驻数年，现在看来，二人怕是打小的交情。不知如何，竟会至此歧途。”他叹气：“不说这个了，我此行盗得渊府账本，发现他们停了几乎所有生意，全力供应史思明。从账本上看，万幸我们发现的早，史思明手下兵马不多，尚有挽回之机。我们即刻返京，得尽快上报朝廷以早做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