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神者同人——新世界（终章）(6)

“而里世界则会毁灭……”
洛衣等人的脸色微微一变，洛衣紧紧抓住混沌的手。
“洛衣是为我而生的，她是真真正正属于我的天书，就便是为了她我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你说……我可不可以牺牲你们，我是不是可以牺牲这个世界来救那个世界？嗯？”
“因为你们对我不重要，我更在乎那个世界的人。”
“你们太能理解我了，因为你们就是这样的想法才牺牲了我，那我有何不可？”
“到头来，你们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高尚。”
“这，就是真相。”
天地间一片寂静，没有人在这个出声，无论是浮士德等人，还是来自里世界的众人。
“少君……”少姜扭曲的脸庞像是要被分成了两半。
“系统错误……”
、 “少君……都是少姜的错……都是少姜……系统错误。”
“有趣，暴走了吗……”混沌抱着玩味的意味看着浑身僵住的少姜，她发现了至今以来的逻辑错误，天书神格神髓中刻印的使命被唤醒，但是她的感情却不予许这份改变，两者相冲突导致力量的不可控。

“少姜……”少昊的眼神如今已经平静了下来，这一切如果真的都是注定发生的话，那么除了接受，他又能做什么呢……
“混球……不，混沌，阻止少姜吧，不要再让她痛苦下去了，我任你处置，绝不会有怨言。”少昊留下了一行泪，他放下了最后的尊严，接受了一切。
“……”混沌没有说话。
“少昊哥哥……”初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缓缓站起身来。
“我不知道你要守护什么……也不知道你要拯救谁，纵然你拯救过千千万万的生命，也不可以懂我少昊哥哥一根毫毛！”
混沌轻轻笑了。“这就对了，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只有战斗这一条道路了。”
“小玖……”
“少昊哥哥……拯救世界什么的，我突然不懂了……但是只有少昊哥哥，我想保护。”
初玖抬起头，看着少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同时天地间响起一声破碎之声，一股澎湃的神格之力从初玖的身上绽放开来，这是她最后的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