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指挥官的过往【失格者】（一）(2)

“真是愚昧的人类，但，那愿为某物献身的觉悟，我不讨厌，祈愿死亡庇护…加百列话音未落，一梭阴蓝的子弹向他袭来，他极速闪开，那子弹便在他所踏足之处炸开一圈圈电磁。
加百列还未稳住身形，那子弹又如潮水般涌来，他极速奔走闪避，子弹却如长眼般精确地打在他下一步所要踏足的地方。
有计谋的攻击，不过瞬息，便将加百列逼入死角。
最后一发子弹在硝烟的掩盖下，逼近加百列的心脏，来不及格挡，那子弹便闪耀出绚烂的火花，轰然爆炸。
……
手枪枪口端显出微微红热，冒出的浓烟昭示着刚刚高频率连发的威力，以及——一张被愤怒爬满的，扭曲的面庞。
“你……你竟敢把指挥官——”里的声音如受伤般的野兽，两手紧攥的双枪也因愤怒而颤抖着。
刚刚里被狂暴的加百利的手杖扫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一旁的机械残骸上，他便意识到，加百列的意识明显不妙，那狂暴虽然可控，却在激烈的战斗中逐渐向破坏的本能靠拢，在自己被打飞之后，有危险的便是——丽芙。

几乎是机体触碰到残骸的瞬间，里不顾意识海的稳定和机体的安全，纵身跃起，将枪口瞄准加百列……
“真是可拍的一幕，那时我的意识海差点崩溃，即便是现在想想，我的机体也在不经意地颤抖。”里在战后回忆道。
而此刻的丽芙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用颤抖的手缓缓抱住头，半张着嘴，却仿佛如噎在喉，发不得半点声响。
“丽芙，快治疗！”里对着丽芙大声喊道，子弹上膛，枪口重新对准加百列，意识海向露西亚发起通讯……
“一定要坚持住，等到露西亚——”里如此幻想着，被升格者携带着大量帕弥什病毒的强击所击中，意味着什么……但他不愿去想，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他害怕自己将无法拿起手中的枪，无法战斗。
“轰——”加百列又一次用手杖击飞子弹，子弹的碎片打在身旁，发出阵阵轰鸣。
而在此刻在战场的另一端——
深红之渊与鸦羽的刀剑相撞，在瞬时便擦出数百道火花。刀光剑影重合又霎时分离，短短不过十息，便已不下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