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re les dieux 1st-PART11:赌上性命的理由(9)

“说什么要守护利文的人民什么的，一口一个神之信仰，一口一个理想。到了死也喊着这些蠢到家的话，恶心死了。”
“不准……你……侮辱……父亲！”
“哈，我只是在实话实说罢了！”
亚巴顿冷笑着打断了少女苍白的反驳。
“那家伙什么都没能守护，只不过是和你一样高高在上，讲些漂亮话就自以为满足的虚伪者罢了。”
“看啊，虚伪的家伙——”
亚巴顿张开双臂，绕着露娜的身体转了一圈，仿佛在环顾整个空间。

“几乎快要被毁掉的恶神神殿。”
——已经，被毁掉了吗？
他又指向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信徒们。
“弱小，且从未得到保护的罪民。”
——我还没能……
“以及，凄惨到像个破烂一样的你。”
「恶魔」讥笑着，却又感到无聊似的质问道：
“你又守护了什么呢？虚伪者。”
我……
——我守护了什么呢？
露娜的双眼像是彻底失去了光亮，被恶毒的语言撕开的内心，满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