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迟顾】/意难平（二十四）（含羊毒等）(2)

原来独孤大公子没等他自己行动了啊。景云还想再问，我制止了他，放下甜的有些腻的奶茶，似笑非笑的问厌夜：“我记得先前并未见过你，为何你刚见到我时如此震惊？”厌夜用拇指摩挲着杯口，斟酌了一会开口：“在下幼时与姑娘形容相似，因此初见之时误以为时光倒转，一时失态，姑娘莫怪。”
好嘛，一个两个都觉得我长得像男人。我气的将杯中的奶茶一饮而尽。呸，真甜。“那我们来谈正事。假独孤瞳知道你们与莫离宗为敌，顶替了真的那位顺水推舟，想隔岸观火，不知是何方势力。按说莫离宗与史思明勾结暗中提供兵器，海寇为何也参与进来？”我想不通，所以这个问题丢给朝廷的人去想吧。
不过事情发展成这样倒真引起了我搅和进去的兴致。我拉过景云对厌夜说：“景云出身五毒，奉教主之命搜查史贼复叛的证据，大约也能成为先生的助力。先生可否允我们二人一同查案？”厌夜沉默了一会：“小心行事。”这怕不是个假的凌雪阁，咋这么好说话，祁太师叔祖在纯阳静修多年也没这么好性子啊。
景云不太能跟上我们的思路，所以他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冒昧问一句，你为何独身常驻幽燕？”
“有违阁规，自请远调。本就孤魂野鬼，可惜不肯投胎。”
茶摊老板突然插嘴：“你都孤魂野鬼了还不好投胎？难不成心还挂在谁身上？我说，你们花了钱怎么不喝茶？快喝，凉了就不好喝了。”景云和厌夜同时将奶茶一饮而尽。一瞬间气氛有些寂静。

景云被齁的茶杯都砸了：“这茶怎么是甜的？”厌夜神色如常：“本地气候寒冷…此茶倒是可以御寒。”景云跟见了鬼一样看着厌夜：“看不出来啊，你喜欢喝甜的？”“原先旧友爱喝甜的，不是我……”景云抓住了关键词：“旧友？以前的搭档吗？”厌夜神色恹恹：“梦话而已，不必问了。”
景云还要追问，我岔开话题：“我们就干坐在这儿，线索会送上门？”厌夜神色一肃：“噤声，来了。”我转头就看到一个神色古怪的居民和一个壮汉鬼鬼祟祟碰面，于是拉着景云开始听墙角。
这俩人可真能走。我们要偷听还得保持距离不被发现，累得够呛，不过也拿到了一点有用的情报，比如独孤九胆大包天的假装要做生意直接偷了渊府的账本，比如莫离宗与狼牙有大宗兵器交易，走的是阴山商路。两个可疑的东西走进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院。厌夜早已在墙头隐藏身形，我看着景云为难的眼神，告诉他你直接站墙外面也能听见，丢下他梯云纵跃至厌夜身旁。
“哎，派人夹击是怎么回事，那假冒的朝咱们这边来了？”
“对，收拾收拾，待会咱俩都得去。”
“咱们偷偷在这儿搞兵铁据点，国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得瞒紧了朴银花，图的就是个灯下黑。动静搞这么大，凭什么调咱们的人，他不是说有什么新月卫高手吗，让他月泉淮自己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