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探馕法医辫（一百六十六）(2)

杨九郎挂了电话回到审讯室：“冯伟，刚才你说了，你们还弄死了几个孩子，是吧？” “不是我！是老k，吴康文！是他给弄死的！”冯伟道。 “哦？跟你没关系？那我怎么听说亮亮那孩子是你给打断了腿，还把孩子眼睛弄瞎了的？！”杨九郎突然厉喝了一声，坐在对面的冯伟一哆嗦：“不！不是我！亮亮不是我带的孩子！那孩子性子太硬，老惦记逃跑，打了多少次都没熄了他逃跑的念头。带他太费心，我们都不愿意带，后来就老k，啊，不，吴康文自己带。有一次那孩子又差点跑了，吴康文气狠了，又喝了酒，就把那孩子的腿打折了。他喝完酒的酒瓶也被他撒气的砸地上，碎玻璃正好溅出来，崩到了那孩子的眼睛。打那次以后，亮亮就成了瞎眼瘸腿的残废孩子了。不过，那样吴康文也省了心了，每天把孩子往路上一放，他也跑不了了。人家看孩子又瞎又瘸，可怜他，给的钱倒是更多了。
老k…吴康文着实高兴了几天，以为那孩子都那样了，也不敢再跑了，想跑也跑不了，是吧。没想到那之后，有半年吧，遇上联合执法的，附近除了我们还有那些个做小买卖的，这他们一来，不光我们得躲着，那些做小买卖的也都带着自己的货到处乱跑。亮亮那孩子，虽然看不见也跑不了了，但天天去那个地方，估摸着对那块地方也熟了。听见乱，老k又离他有段距离，就趁乱抓着旁边卖水果小贩的板车，躲车下企图逃跑。可毕竟人小力气也小，没走多远应该是没有力气抓不住了，就掉了下来，被老k看见给抓了回来。回小院以后就被带进教育房。开始那孩子还哭喊，没过多长时间就只剩下老k打人的声音了。再后来老k出来，让我们几个在院子东头大树下面挖个坑，坑挖好了，就把亮亮抱出来扔坑里，跟我们说死了让埋了。” “你确定是在小院东头树下？”杨九郎问。“没错！就是那，我们好几个人一块挖的，不信你们可以问匀威、沐梓菁他们去！

当时我们几个都在！”冯伟道。“挖了多深？”杨九郎问。“一米多深。”冯伟答。“一米多少？一米一也一米多，一米九也一米多！”杨九郎道。“嗯…大概到我脖子这，这么深吧，一米五左右吧。”冯伟想了想答。杨九郎随手拿起手机按了几下又放下。“那另外那几个孩子呢？什么情况？”杨九郎继续问。“还有四个孩子，那是在我们来德云城以前的事儿了。”冯伟接着说道：“之前，我们是在黎城的。我和吴康文都认识小二十多年了，开始跟着他们两口子一起做拐卖孩子的生意。后来，吴康文跟他媳妇儿闹掰了，媳妇儿跟别人跑了，我跟着他又干了几年。生意实在不好做，警探们抓得也紧，我们合计着别真被抓了，到时候估计就出不来了。但是，干别的我们也不会呀。有一天在路边碰到个以前的同行，看见他在装残废要钱，跟他聊了聊发现还挺赚钱的。我们也试了几天，确实来钱不少，就是太累的慌呀，最后还是决定弄点孩子来，训练那些孩子要钱。
小孩子嘛，你们也知道不听话的时候有多烦人，又不是自家的，老k这人脾气又爆，又爱喝酒。他媳妇儿就是因为他喝酒后老打人，被他打跑的。从他媳妇儿跑了之后他越发爱喝酒，喝了酒就闹腾。弄来了那几个孩子之后更是如此，白天带着孩子们要钱乞讨，晚上用要来的钱买酒，喝完看哪个孩子不顺眼就打孩子。他喝多了，下手没个轻重，有次失手打伤了俩孩子，结果发现身体有缺的孩子，要来的钱更多……从那以后，弄来的那几个孩子就…就经常不是胳膊骨折就是腿骨折。再后来…老k有次喝多，下手重了，被他打的那个孩子头撞在桌角上，等我进去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儿了。” 说到这冯伟抬头看了看杨九郎、周九良。 “接着说！那孩子怎么处理了？”周九良握了握拳头问道。“还能怎么处理？老k酒醒了，也吓坏了。在院子里转了半宿，看见院子里的泥土地，最后决定直接连夜在院子里挖坑把孩子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