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ABO]乌托邦 17(2)

卷有些疑惑，但还是应了下来，说：“下午什么时候？需要通知对方吗？”
壳：“下午三点吧，不用通知他们，不要大张旗鼓。一目老师从不拍广告，这次能请到他，是托了大人情的，我去探班表达一下感谢和重视。”
卷：“好，明白。”
下午壳和卷带着一车的饮料茶水点心等慰问品到了拍摄场地，是一个摄影棚。现场的人不多，但机器轨道、各种线路、乱七八糟的道具铺了一地。卷找到一个工作人员问一目老师的位置，工作人员给他指了指一堆人围着的摄影机。壳领着卷艰难地走到了那一堆人身后，对着那一堆人围着的中心人物大声道：“一目老师，辛苦了。休息一下吧，我带了一些茶点来，给大家解解乏。”
那一堆人齐刷刷地回头看向壳和卷，卷保持得体微笑。壳跟一目握了握手，提着一口袋慰问品和一目寒暄着往休息室走。剩下的一堆人就看着卷。卷的工作场合从来都是各种衬衫和西装，搭配着绾在脑后的花苞头，总是有一中矛盾冲突的美感。现场已经有人拿手对卷比划着角度。
卷继续保持职业的微笑，看向剩下的那些人，说：“大家也都歇一歇，喝杯茶吧。”说着就和一双盈满笑意的眼睛对上了，再看那人的眉眼脸颊，还有头上炸开的牛角形状的头发……炸居然也在这里。

炸没打扰卷，只是微笑着看着他而已。卷镇静心神，和现场的其他工作人员一起把慰问品分下去，大家趁此机会歇息聊天。炸没拿茶点，自己找了个角落，静静地看着卷在忙碌。
卷一直留意着炸，给别人都分发完毕之后，自己亲自拿着慰问品送到炸的手上，随意问道：“今天是摄像师吗？”
炸点点头，说：“嗯。今天上午被一目老师临时拉来暂时替班，他有一个约好的摄像今天到不了。我以前在一目老师的工作室做过助理，他算是我老师，所以他让我帮忙我就来了。”
卷看看周围，轻声说：“一目老师的弟子？……难怪。”
炸笑着追问：“难怪什么？”
卷也笑回：“难怪这么厉害。”说着还毫不吝惜地给炸比了几个大拇指。
炸看着卷翘起的拇指，在脑子里伸手握住，进而十指相扣。但是现在的场合，不合适。炸凑近卷，压低声音问：“你们公司的情侣在公司里偷偷见面的时候会做什么？”
卷斜睨着炸，忍着笑意，说：“我早就说了，我们公司不准办公室恋情。……就算有，人家偷偷见面我怎么知道他们做什么。”
炸觉得没劲，缩回身子，拿过慰问品里的茶来喝。
卷看了看其他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问道：“今天拍谁？怎么没看到广告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