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民国向」归·（十炸）·下(6)

过了一会儿把炸放开，“小炸刚刚要说什么？”
炸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头上的小角都要竖起来了。
“我说，你——”又被温柔而牢固地吻住。
“刚刚小炸说什么？”好笑地看着炸粉嘟嘟的脸蛋，语气仍旧温和，入了炸的耳朵却莫名多了一丝调戏的意味。
炸钻进床里，用被子捂住脸。“我不说了！”
十看着羞赧的炸，忍不住笑了。
炸听见他的笑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笑什么！大流氓大坏蛋大色胚！”

十看着这样羞恼的炸，笑得更加畅意。
炸被他逗乐了，也笑了起来。
十温柔地看着炸笑，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小，最终成为抿嘴的浅笑。
仿佛，他还能看着小炸这么笑着，陪他走完余生。
只是，诀别的日子没有推迟，更没有消失。
反而快得让他措手不及。
炸已经在病床上昏睡十余天了。
十每日坐在炸床前，轻握着他瘦瘦的小手，抚着那上面因训练留下的茧子，温声和他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