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名侦探刀氪塔——与W一起在龙门办案！(2)

“那我想问问你自信的资本。”
“若我们能安全地踏在罗德岛舰船的甲板上，我可以尽数坦白。”
“很好，这回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你刚才也说了‘我们’。”
Void缄默不言。
“你的同伙？”
“你的承诺？”
“什么承诺。”
“承诺接纳我和我的同伙，很显然，从一开始我就没想隐瞒此事，这也算是诚意。”
“你没说出同伙我怎么承诺？”
“你不承诺我怎能供出同伙？”
“套娃？”
“只要有一方肯让步，这也不是多复杂的问题。但在这场博弈中，我没有多少退路可以选，选择权在博士，你的手上。”
博士顿了一顿，问：“为什么是罗德岛？”
Void眼睛低垂，重新直视博士时，眼睛多出忧愁，多出经年累月的伤，他说，“我别无选择，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安身之所，龙门不行，我找到了罗德岛，罗德岛要是不行，我会一直跑，一直找。”
“你知不知道你所杀之人中有炎国高官，接受你，相当于与龙门决裂，与炎国作对。”
“但我现在敢站在这里，我赌罗德岛会坚定信念：不会放弃对感染者施以援手。我需要帮助，需要得拯救，我就在这里。”

“道德绑架？”
“正是心怀高尚之人，才会坚守正义与理想。”
博士看着男人眼中薄薄的雾，叹了口气，他再次看了眼W，想到她杀人无数，现正作为同伴站在身边。他发觉自己审视面前这位萨卡兹雇佣兵时比两日前少了几分冷漠和隔阂，讶异于自身心境悄然改变的同时将其怪罪于昨夜情难自已的长谈，分析起情不自控的缘由，皆是昨日嬉笑打闹种下的因果。他看见W眼底燃烧着与他同等的罄竹难书的罪，想起娜塔莉亚的忏悔和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切尔诺伯格往事，而在一个星光与月的夜晚，拉普兰德当着他的面砍杀偶然目击她复仇现场的醉汉，于是他闭上眼，看见一份报告，偶然于积灰的资料库中发现，尽是些不可告人的人体实验，在右下角的总负责人一栏，“凯尔希医生”的字迹利落干脆。
他再睁开眼，在认清罗德岛本质的同时仍热切地相信罗德岛的理念。
“你觉得在这场谈判中最荒诞的一点是什么？”博士忽然发问，双手交叉。
“我要求你在龙门团团包围中背叛龙门。”
博士摇摇头，“是没人在乎那四位无辜市民…好吧，目前已知是三位，在场的三人，包括我，没人在乎他们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