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剧《爱人》同人小说第十一集（一）老友(5)

“嘶……”须发出惊叹，奇异的波动像是美丽的圆舞曲，心潮澎湃。
“壳子，你每次都给我新惊喜……”
壳看着须，“弑神不仅是因为自己。”
“如果神真的存在，那么人始终是奴隶。更迭兴衰，是非成败全在他一念之间。我们就是刍狗就是羔羊。”
须看着壳激动的样子，没说话。
“只不过有些是命好一点的，有一些是倒霉一点儿的”
壳低下头苦笑，“我大概算命好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