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与鸭(2)

我被捂着不能说话。当然我可以大声地尝试吐露词句，但不得不说我更想享受这短暂的接触。
“你也太宠着她了。”感受到她的手拿开了，我带着一种不得不显得有点嫉妒的语气说道。
“这是布洛妮娅欠她的。宠多久都没法偿还......话说回来，舰⻓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还应该在 休伯利安上吗?那么大的一艘舰船，你要是不在的话......” 
布洛妮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默默地操控这重装小兔扫描我和四周。
“别担心这个，没有人比我更懂隐匿行踪。” 布洛妮娅一脸不相信。不知道是不相信我的话，还是不相信我。
“真的啦，至少奥托那边是绝对不知道我的近期活动踪迹的。”作为休伯利安舰⻓，出逃之后 被某些在舰船上不为人知的设备监控的假设一直存在。没有什么巨大事件，我一般不会进行 ⻓距离的移动。布洛妮娅显然是担心我被跟踪了。
“嗯，小兔也说没有发现跟踪性的东⻄。至于世界蛇......像凯文那样的，想动手根本不需要跟 踪。”布洛妮娅如释重负地说着，把视线再次转向我。“回答布洛妮娅的问题，舰⻓。”

“就是想来看看你们。刚好也要到你的生日了......” 我的话被打断了。
“⻛险系数较大，舰⻓。布洛妮娅认为‘看我们’这个理由不足以让舰⻓冒险。”
“也没有冒多大的险。而且——”我顿了一下，“你们很重要的，至少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布洛妮娅刚想说些什么，这次却是我继续说了下去。“自从在琪亚娜意识中的空之律者苏醒 后，我也就只能在当时的休伯利安上帮帮你们了。然后我当了很⻓一段时间的旁观者......那次海渊之眼失控后，你在量子之海的世界泡里寻找希儿的时候，琪亚娜独自在天穹市承受一 切的时候，芽衣在⻓空市无能为力的时候......每次我要么就是不在场，要么就是什么‘在赶来的路上’。我真的......受够了。” 
我抬起一直不自觉往下低着的头，想暂时把自己从无穷的内疚中解脱出来，却中了一双迷人 的灰色陷阱，再也挪不开了。这是她曾经所没有的，温柔的眼神。
“说出来了啊，舰⻓。”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