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改向作品】一曲忠诚的赞歌(2)

“他们在干吗？”
“组装枪支。”我在一堆弹药里寻找着绿头穿甲弹。
“不，仔细看。”他面带一种讥诮。
我放下弹药箱，仔细观察。
 他们手捏一把零件，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动一动，表情麻木，彼此之间沉默不语。
“彷徨。”他轻敲桌子，“我理解这种感受。” 
我不理会他，从弹药箱里抽出一条弹链。
“你知道么？狄斯克和乌萨斯达成和平协议了。”他好像在告诉我一个秘密一样。
“嗯嗯……。”我研究着几个活塞，含糊答应，机油味有点呛人。 
 “所以，战争结束了。 Es ist vorbei。 他们输了，我们赢了，”他表情悲戚。 “但有一点一样，从明天起，我们同样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详这个高级研究员，眼神茫然，长相看起来绝对是狄斯克本土人，而且有一种格林斯特人特有的气质。
“同志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顺？”我问。”你脑子坏了吗？你被火箭弹炸傻了吗？你特么尾气中毒了吗？” 
“你见过管理层来这里收钱么？”他问。
“似乎是没有。” 
“你见过佣兵混混保卫部什么的来我们机械局搅事么？”他问。

“好像也没有。” 
他俯起身子贴近我，在我耳边很深沉的说。 “因为我是安全部的。”
 我再次端详这个中央机械局的高级研究员，眼神茫然，格林斯特人，但谈吐中却有一种政府军的伟大使命感。
“哈？”我说。 ”你大爷的开什么玩笑？” 
“我不是维修武器的。我是一名情报人员。” 他翘起二郎腿，坚毅，目视远方。
 “哈？”我说。
“狄斯克中央机械局的工厂不是为了挣钱才开遍全狄斯克的，是为了应对乌萨斯人的密探通过特殊渠道渗入大大小小的机械设计局来从内部瓦解我们的军事工业，才特设的特别行动机构，隶属于安全部特殊行动部队第九分队。”他说。
“他们？”我骇到了。 他手一扬。
“卡得莱设计局？”我扭头看。 
 “不只。”他左右张望。
“还有伊兹利，格里莱丁……” 
“不是吧。”我回头看了看卡得莱的工厂，经常在那里买小配件。
“比你想象的更黑暗。” 
 “叼啦！哪里有这么多钱搞这么多人。” 
 “狄斯克很多富豪的。”他说。
“不是，我说这么多家中央机械局的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