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子女装激情产物(2)
他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脸懵逼地被拉入舞厅,再一脸懵逼地坐在位置上,被别人起哄地喝了几口有点呛人的酒。他的朋友们一个个喝的烂醉,脸颊涨得红红的,摇头晃脑地说着胡话,旁边的小姐又是端水又是搀扶的,他看着他们摇头晃脑似乎也觉得有些有趣,拿着桌子上的酒杯也闷了一杯。舞厅里的灯暗了下来,有些小姐在这时候会装作被吓到,然后扑到主顾怀里来惹怜爱。等灯再一次亮起来,是在舞台,一位穿着墨绿色旗袍的女人站在那里,她的头梳着这个时代流行的波浪装的头发,黑色的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被码着整整齐齐,像极了码头一排排要运输的货物,她用她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握着麦克风站在那里,带着地黑色网纱刚好遮住她的上半边脸,只漏出那一抹红唇,让人留下无尽的想象,她的眼睛究竟事什么样子的。脖子上带着的一串有些淡淡发黄的珍珠项链,尽显贵气却又不显得俗气。
墨绿色丝绒做的旗袍上还点缀了好多的白色迎春花,和黑下来的灯光恰好形成了外面点点繁星的星空。上面如此繁多的迎春花配合着节奏欢快的舞曲,又为舞厅带来了无限的青春和活力,仿佛每个花瓣在墨绿色短碎的毛绒犹如绿草一般地衬托下跳动了起来。整个旗袍的长度又刚好到膝盖以下,露出白皙的小腿和脚踝,下面配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黑与白的明显分层,似乎给人一种视觉冲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那天记得这么清,也许有些不该上心的地方上心了,总之他确实是被惊到了。她无意地用近乎有些蔑视的眼神瞥了一眼,恰好瞅到了他。而他沉浸在她的歌声和美貌中,似乎掉进了一个大大的陷阱。
“我还能喝,放下我,我还能喝!”朋友近乎一摊烂泥一样地压在他的身上,嘴里冒着酒的腥味和一些不入耳的胡话。大妈唧唧咋咋地招呼着,并一再劝说他下次再来,他连连点头敷衍地应下,眼神不断地往后面的瞟。他在寻找,在寻找被黑压压的人群淹没的她。
初见时,一眼万年;再见时,也成他人媳。
又是喧嚣,戏台上的人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下面有着各种起哄的吆喝声。他规规矩矩地坐着上面一排的椅子上,不时瞅瞅下面戏台子,这让他想起那天的那一幕,她似乎也是这般地望着他,那一瞥,可能对她来讲仅仅只是平时撩男人的职业习惯,可他却就此记住了。混沌中,他似乎听到有细微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并且渐渐地向他这边走进。他扭过头,跟着父亲一起从椅子上站起来,欢迎这个即将到来的客人。“来来来,见过七姨太!”对面雄厚又嗓门大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不得不把目光聚集到他身旁围着血红色纱巾的女人。是她!她穿着通红的旗袍,上面切成零零碎碎的菱形图案,像极了那天从窗外射进来阳光,也像极了此刻他已经碎的七零八碎的心。通红的旗袍则像新娘的嫁衣一样裹着她丰满殷实的身体上,她昂着头,依旧用那天一样冷艳却带着轻蔑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一支带刺的蔷薇,让他无非去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