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飒须】向太阳开枪（一章全）(2)

「老师，少抽点烟吧。」
曾几何时他也曾这样对那个人说，而现在不知不觉间，他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须略带尴尬地将烟盒放回口袋，又在那其中摸索了一会儿。除了烟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他感到口干舌燥，整个口腔都乏味得很。门卫室里的电话传来无声的沉默，而他的听力不知何时变得敏感至极，连对方一丝微弱的叹息都听得清清楚楚。就在老伯欲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那里传来了回复的声音。

最充满磁性的嗓音，最简短的话语，最出人意料的肯定，在他心中激起涟漪。如同四年前那样，从未变过。
「华须须是吗？是我的学生，让他进来吧。」
被门卫要求联络老师才能进H中的时候，他没有想到第二个人。事实上他可以说出高三几乎所有老师的名字，但他知道只有他，只有他还可能记得自己。
甚至是，并非可能。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一定还记得自己。这股莫名的自信，如同四年前他的自以为是一般，总是证明了他是对的。或者说他可以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