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你是我的。(2)

“您和大师的关系很好呢。”
*明夜一边抚摸百渊的长发，一边小心问道。
“好歹认识有四十年了，能静下心来和我交往这么久的人类可不多。”
“您看起来很年轻。”
*百渊抬起下巴好让自己能对上明夜的眼睛。
“也只是看起来，我存在了多久，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百渊抬手抚上明夜的脸，这一次，他控制了力道。
“你想成为佛家弟子吗？这帮和尚可就只有舍得能跟我聊的来，其他的只不过是朽木。”
*而且还是非常烦人的朽木，要不是舍得护着，他早就把他们都干掉了。
“我不知道……只是我也没有地方可去。”
*这样啊……
“其实我倒是想把你放到我那里的……只是。我住的地方真的不适合人类待着。”
*明夜心一紧，他是应该高兴百渊会为他着想，还是应该悲伤他无法待在她身边？
“没给您添麻烦，真是太好了。”
“你一个人类能给我添什么麻烦？”
*明夜望着那双如血一般的眼睛，突然想起来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百渊所说的:死神是我某种意义上的化身。

“您，是死神之王吗？”
*百渊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哈哈——那家伙是我的同类，用你们人类的理解来讲，我是死亡。”
*伴随着战争、疾病、一切不幸而来的「死亡」。
“……”
“害怕了吗？”
*明夜连忙摇头，带着百渊跟着一起摇摆。
“不，如果不是您，我早就冻死在湖边了，我很感谢您，而且你您温柔，也很漂亮……”
*突然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明夜浑身变得通红通红的，他怎么就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给说出来了呢……
“哈哈，现在我理解那些把人类养在身边的家伙了，确实有趣，哈哈哈哈——”
*百渊其实很少笑，因为很少有东西能够引起他的注意，更别说是能够让他发笑的东西了。
“您笑起来很好看。”
*说完这句话明夜赶紧把自己蜷在被子里，任凭怎么拉他都不肯出来，惹得百渊又是一阵发笑。
*舍得站在房外，又是欣慰又是担心，自古以来，异族之间相处的很少有善终，可自从他和百渊认识以来他笑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大部分还都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