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何」无题(6)

比如在路边偷摘一朵开得正好的玫瑰花护在怀里悄悄送给何九华。
比如在纸上写下几行字短句——
“想和你一起，抚春天的柳，听夏天的风，看秋天的叶，走冬天的雪，白满头的发”
在路过吧台时塞进何九华的手心。
比如，生出了想要跟何九华白头到死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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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九华寻了个由头就从家里搬了出来，挤上尚九熙那张本就不大的支架床。
“熙熙，咱俩别偷摸的了。”何九华用鼻尖蹭着尚九熙的后颈。
可尚九熙没有说话。
他像一块儿石头，灰扑扑脏兮兮。

但何九华不一样。
那是颗莹星，带着光。
何九华摩挲着怀里人的细腰，“咱公开吧，整天看那些小姑娘跟你要微信我都醋得慌。”
“可我们是同性……”
话还没说完，尚九熙就被何九华手上的动作逼停了言语，“你干……”
“你。”何九华瞄准了那张唇，致力于只让它发出暧昧的音色。
“熙熙，我爱你。”
“什么都不用怕，还有我。”
“我们一起。”
“想一辈子都跟你这样。”
尚九熙捂着眼还沉浸在身后从脊梁传入大脑的酥麻中，迷糊中却认定了，无碍世俗，只想要他。